七夕夜后,她每日都刻意绕过官学那段路,多走半个时辰才到家。
芙姝每想起那双懵懂乖巧的眼,盯着她喊出亡夫的名字时,都很想给自己来一下。
跟谁调情不好,偏得是……
还好那晚只是亲了嘴,芙姝心下一阵侥幸。
夕阳西下,她又准备走另一条路回家。
这条路靠河,傍晚凉风习习。
她如闲逛般,将目光随意投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却在看到某个角落时陡然停滞。
“几日没来学堂便如此嚣张?谁给你的胆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么喜欢吃泥巴么?那给我鞋底舔干净吧!”
陆玄简被几个少年郎捆缚住,以一个极其憋屈的姿势趴在地上。
那额头沾了好些泥印鞋印,整张脸都脏得不行。
紧接着,他被几个纨绔的少年郎推入水中!
嘭——
湖面炸起一阵水花,站在湖对岸的芙姝一下子愣住了。
“喂——你们这群有娘生没娘养的竖子!!”
芙姝心中阵阵恼火,二话不说脱掉自己的鞋狠掷过去,正中一人的眉心!
她没控制力道,那鞋底又硬,将那人的额头砸得凹了个坑,汩汩冒血。
“啊啊啊——我额上怎么流血了?!”
几人手忙脚乱,乱作一团。
芙姝长吸了口气,趁机跳下水救人。
……
妙寂不熟水性,本只是想把控好这几人的节奏等她来,却未想——
一道俏丽的粉衣身影跃入水中。
他张张口,想喊她的名字,却被涌进鼻腔的湖水呛得脑袋发晕。
芙姝……
她在水中灵动得像条鱼,不一会便拽住了他的衣带,用它堵住他喃喃自语的口。
好在芙姝锻过体,只手拽起一个少年完全没问题。
……
待妙寂再醒来,便是在她的医馆里了。
“怎么褪色了呢……怎么会……”一道焦急的女声如蚊子一般萦绕在他耳畔。
什么褪色?妙寂心中疑惑,将目光转向不远处侧对着自己的芙姝。
她头上的水还没滴干净,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神情十分无措。
“咳咳……那是……何物?”
芙姝即刻将身子转向他,把那物藏在背后,向他拉出一个勉强的笑:“没,没什么,你醒啦?”
芙姝每每心虚,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看左下方。
“你拿的是何物?咳咳……咳咳咳!”他正想坐起来,未料又被胸腔中的水呛到,咳得肺都要吐出来。
芙姝再顾不得那根贝簪为何会褪色了,赶忙帮他顺气,那根簪子顺势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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