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则忙完宫中琐事回屋时已到丑时,屋中安静无人,四下漆黑。
他沉下脸慢慢靠近床榻,伸手去探被褥间,指腹温度果然冷却,烛台上的烛火也早早燃烧殆尽,看起来灵成已经走了好一会儿了。
灵则抿着唇孤身一人站在寂静的屋中,而与此截然不同的内室中,是渴求的喘息和黏湿的纠缠。
灵成当初撩开珠帘见你红着眼尾卧在榻间,一只手胡乱在腿心揉按,明明是粗鲁而不得章法的动作,你也还是泄出许多蜜液将榻上弄得濡湿。
灵成手指搭上领口解开衣襟时,嘴里还不停说着,他这是为你解忧。
这一解忧便是解在了你身上,双手掐着你的腰肢不停卖力地挺动。
内室一时间只剩飞溅的体液和汗水。
灵成躺在你身下,挺立上翘的性器已经泄过一次正插在你的穴中舍不得拔出,隐隐有重新变硬的意思。
而堵在花心的精液和花液将柔软的腹部撑起不大不小的弧度,让灵成看得越发眼热,刚才的性器肏在穴中时可是将你的肚子都肏出形状来了,如今再看性器半硬都还能撑出显眼的形状,灵成眯了眯眼越发得意起来。
“我这物件可是当初被教习男官夸过得。”灵成与你肉贴着肉,双手不停揉捏着你胸前的娇乳,他早就将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了,如今初得偿所愿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叫他爱不释手,“当初教习男官可说了,若是哪家小姐看到了我的物件定当是移不开眼得。”
“那些世家公子高高在上,哪怕本钱不小,也不会如我这般会在榻上伺候人。”
说到此处,灵成得意滋味更甚,刚才你可是被他弄得足足高潮了叁次,从前在文子洛身边伺候时,他就对自己的身子有十足的把握,不然当时也不会将主意打在你身上来。
为了利益也好,藏了私心也罢,如今可算让他得手了。
灵成得意神情刚一显露,但又想起灵则比他还早一步爬上你的榻,刚刚升起的得意仿佛被泼了一盆水,他拈酸地一边用硕大的龟头磨着你的敏感处,嘴里越发不遮拦地发问。
“是兄长伺候得好,还是灵成将阿瓷伺候得越发舒服。”
敏感的穴肉被磨得下意识绞紧,你双眼迷茫吐出含糊的呻吟,已然答不上话。
灵成眉眼间流露郁闷之色,龟头蛮横抵在那处肉褶碾开硬磨,磨得花心喷出花液,肉根被激得硬立,牢牢将密液堵在穴道中。
一边还悄悄在你耳边小声道:
“……他当初可不愿学这些。”
“所以……应当是我更好吧?”
……
云烛香缭,奢靡如妄。
灵则到时,只见你被红纱勉强遮住的身子压在灵成身上,肏弄得艳红一片的穴口死死含紧冒着青筋的肉根,而灵成故作柔软地躺在你身下,明明性器硬挺地快要炸了,还装作无辜的样子在你身下侧头低泣,也不想想自己连滴眼泪都憋不出。
灵则还未出声,唱戏人自个先搭起戏台了。
“兄长,我、我……不是、故意要爬上小侍榻上得……今日我在屋中、等你,久久没见你身影……心中着急便只想来寻你……却、不想——”
剩下的话被灵成故意掩了去,倒真像自己受了胁迫不愿多说的样子。
偏偏你被肏得失了神,白皙的肌肤上漫上一层胭粉,湿漉漉的软穴含着棒身,因灵成只顾着做戏,那性具在身子里不上不下将你弄得难受,你手压着灵成胸膛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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