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宫中,夜风吹得床榻四周的帐幔不住摇晃。
陈晏礼躺在榻上,手中执酒,满头乌发散落至榻下,迷蒙双眸间泛着红润的水晕。
似被酒液呛到,他克制不住低咳几声,刚被包扎后的颈处便印出几点极红的血晕,哑巴宫人看着他被挣开的伤口担忧地想要上前,却被他一把挥开。
与此同时,床榻边一旁的紫檀八宝纹立柜中,传来一阵痛苦的低泣。
陈晏礼拎着酒壶,赤足走在金丝锦织毯上,一步一步,越走柜中的哭声便越清晰。
宫人适时地退下,独留惨淡月色渲染殿中,拖出一道颀长扭曲的身影。
“叩叩——”
行至柜前,陈晏礼曲起指节一下又一下地敲在柜门上。
“呜!呜——”
“唔!呜!”
每敲一下,里面的声音就较之前大上一声,似挣扎羊羔的呼救,带着隐痛的呼喊。
“嘎吱——”
柜门被打开,男子垂眸望向柜中的——你。
你赤裸如羔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捆住的洁白身子在柜中战栗、发抖。
随着柜门被打开,你瞪大双目漆黑的瞳孔蒙着泪光,全身抖得越发厉害。
“这便哭了吗?”冰凉指尖点上你滚烫的脸颊,犹如冰滴入热水,蒸腾出股股水汽。
“呜~~呜~~”你口中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含糊,满脸的泪痕叫人触目惊心。
“真是娇气,这就受不住了?”话中带着痛惜,指腹却狠狠碾上你红润的软唇。
“阿瓷,还真是如幼时那般爱哭……”
你瞳孔涣散,身上滚烫异常,身上每一次被触碰都让你双腿难受地夹紧厮磨,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偏偏每一次夹腿,那里都越发的湿黏黏。
水润的乌黑双眸湿漉漉地不停掉眼泪,宛若受了委屈的孩童般一个劲地只知道哭。
“不愧是宫中的禁药,以前专门用来治那些不知情趣的君侍。”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白皙肌肤不停向下,最后停在了那娇颤颤得乳尖,惹得你哭声越发凄婉起来,“原来……作用在女子身上也有这么大的效果,可真是……”
叫人期待。
一柱香前,你被陈晏礼按榻上强灌进一碗苦药。
那药苦涩至极,呛在喉间也没咽下去多少,可只是那一点点的量,便让身子立刻升腾起难言的炙热。
起初,你还能强撑那身体忍耐那叫人羞恼的药效,但陈晏礼却直接扒光你的衣裳将你捆住手脚塞进了立柜中。
黑暗中的一切感受都在放大,尤其是那让人羞于言说的药效,你哪里受过这样的罪,慢慢挣扎地身上没力气了后,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声可怜的低咽。
等到柜门重新被打开,你已经脱力地歪在角落,洇红的眼尾带着娇弱媚意,白玉般交迭的双腿不停地厮磨,偶尔能看见其中一点晶莹的水液。
比船舫的女子还有勾人。
若是卖进船舫,那些人怕不是要将阿池吃得骨头都不剩。
陈晏礼低声笑着,手指仍慢悠悠地在你身上打转,后来又觉得不够,便整只手都在你身上揉捏,揉得皮肉斑驳泛红才堪堪满意。
香炉中点上了香,燃起的烟雾刚刚升起就被夜风吹得散在空中。
你被陈晏礼抱在怀中坐到了桌前,一如小时候被他抱在怀中逗乐的样子。
带着病白的指尖轻捏起一块桂花糕,甚至等不到桂花糕送到你的嘴边,你便仰身张嘴将糕点咬进口中。
迫不及待的模样惹得陈晏礼忍不住笑出声,小时你也是这般,生了气便要人抱在怀中拿糕点哄,偏偏嘴馋极了,糕点还没送到嘴边就张口去吃。
想到小时候的事,陈晏礼面色也柔和许多,但指腹仍重重按在你带有糕点碎屑的唇边,直到将那处揉红。
“阿瓷还是如幼时那般爱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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