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疯了也说不定(2/2)

谢云渺转过，看见一位女修站在不远，她右手提剑，衣摆上绣着太虚剑宗的标志。虽然是一张陌生的脸，但看起来应该是同宗门的师妹。

谢云渺有些错愕，忍不住摇说：“我从未见过他，也没说过这样的话。”

“谢师妹很快就会回来。”

少年眸光沉沉，扯了扯嘴角：“谁知呢，也许是梦中见过吧。”

白烛恢复了往常笑眯眯的神，却笑得有假，他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那老东西就是这样的啦，活得太久，就满神神叨叨地说些胡话。”

虞苍舟一白衣，凛然如霜雪，此刻正静静地望着她。他抿了抿薄，似乎有话想要对她说。

？

既然白渊已死，自己也获得了机缘，那么再多打探也无益，索就暂且放这件事。她向来不是纠结的天。

师妹没有料到这一问话，红着脸看着她，磕磕绊绊地说：“谢、谢师，已经七年啦。”

“什么？”谢云渺急促地打断了她。

他沉默了很久，再开时，已是平静：“你说过，你们还会再见面。所以，他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显然，他已经恢复了记忆。谢云渺目光一闪，暗言不妙。

真是言不由衷。

“啊？”师妹一脸迷茫。

白烛似乎想到了什么，面上神复杂变幻，闪过难以遏制的怜悯与哀伤，又隐约夹杂着一丝嫉妒。

“谢师——”一声怯生生的女音响起。

谢云渺一怔愣。

“谢师、虞师兄，”同门师妹拱手行礼，声音清脆好听，“掌门算到秘境会在今日勘破，特意命我在此等候。已经过去七年了，掌门和明华真君……”

雪衣少女御剑而起，在空中轻盈旋，瞬息间化为一剑光飞远。只轻飘飘地留一句：“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宗门。”

那是青镇的方向。

白烛同样发现了他，忍不住低声嘀咕着什么“魂不散”。

谢云渺正准备回应，突然神一僵。

白渊至少在百年前就已经在沉睡了，可她今年才二十余岁，横亘其间的是岁月鸿沟，这完全无法成立吧？

糟了。

谢云渺一脸似笑非笑，虽察觉到他话语间的糊其辞，只是再去估计也问不个所以然来。

“也许，他早就疯了也说不定。”

可是在秘境里，明明只过去七个月啊——她没想到，时间的速竟然不同。

“你说，已经过去多久了？”

师妹还没回过神来，那剑光已经消失在了天际。她哭无泪地看向虞苍舟：“虞师兄，怎么办？明华真君叮嘱我，一定要把谢师带回来的……”

虞苍舟收回眸光，淡淡地说：“不必急，我们回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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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虞师兄怎么也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