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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衿说:“当然,你跟我在一起,我就给他们活路,不然都得死。”
“可是你和他们一样,你也不喜我,是你激起了我心中所有的恶,他们苏醒后就像报复社会,他们安分不了,他们每天叫嚣着让我去一些我从未过的事,刚开始觉得很可怕,后来却觉得很,尤其是剁了江佞手指的时候,那一刻我才真觉得我是活着的。”
绞痛。
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心脏病猝死。
林衿哈哈大笑:“是么,首先得警察能找到证据,其次,我杀人都是不见血的。”
和江佞结婚的前一年,张冰兰还偶尔会来看她,可是后来就再了无音讯。
江佞囚禁她,原来是真的想保护她?
为什么五年来不让她和外界接,大概是因为这个疯还活在世上。
她沉默了片刻,沉淀了自己因恐惧而变得惊愕的表,她故作镇静:“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放过所有人么?”
“我生气的场就是报复你们所有人,我妈把我从小寄养在林家,我也恨她,这世上没有我的人,也没有我的人,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
虞知瞠目结,她已经没办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个人了,她的所有词汇在这一刻显得很苍白,只剩两个字送给他:“鬼。”
虞知:“……”
虞知好像有明白当初江佞为什么抢她结婚了,他可能已经知林衿会对她手。
虞知:“……”
虞知刚想说梦,但是她现在不能激怒林衿,他已经疯了。
林衿大笑:“鬼?你才觉得我是鬼了么?你知不知伪装的日有多痛苦,我现在不想伪装了,我羡慕江佞羡慕地要死,我也想成为你心里的独一无二,可是我始终没机会,今天我就是跟你求婚的,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趁着过年,咱们就把婚事定了,我爸快活不了,江家以后就是我的。”
“你要相信我,你再不顺着我,过几天,你可能就要在里看到你弟弟的尸了。”
虞知说:“我可以报警抓你。”
太吓人了,她边藏着这么一个刽手。
虞知心如擂鼓,揪成一团。
“就是威胁你,你能如何?”
林衿笑的森寒:“我觉得没必要再伪装去了,我伪装地够久了,我从小就被诊断有反社会型人格,我假装乖巧假装懂事,让所有人都喜我,我伪装地很累,我以为我也像以前那样伪装地温柔懂事,你就会继续喜我,可你并不喜那样的我,我很生气。”
她觉得浑血开始倒似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