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人类的尺骨边走边啃。
不是我不教训它,已经踹过它十几脚了,但狗就是啃骨,它哪里去骨是人骨还是猪骨,大概有狗骨吃,它也不会介意吧。狗连吃屎都改不了,满街都是人类的白骨,又怎么去阻止它去啃骨呢。
还有就是成群的苍蝇,幸好现在还不是很,不然……
我和张炬一队在前面带队砍杀了一会,退到后面。天上一阵哨声响起,我抬看去,是一群信鸽,足有百十多只,这让我心好了不少。在路上时我一直极度警惕着周围树上的鸟儿,如果鸟类也会病变,我想今天我还是在吃饱喝足后一枪崩了自己脑袋吧,再挣扎也是无用了。路上遇见的鸟儿虽然不多,但都没有病变的迹象,现在一看到一群健康的信鸽,我想,鸟类大概不会发生病变吧。
路上也碰到过几只啃着人骨的狗,数只一闪而过的猫,远远看着,都还正常。
昨天的病变大象已经证明了动也会病变,但今天一只病变的动还没遇到,我想,这说明能产生病变的动类不多,病变的概率也比人类低很多。
军靴踩断了一人的大骨,我把骨踢开,扭对张炬:「你说现在还有多少人类幸存?」
张炬伸一手指,:「不到百分之一。」
「照你这么说,我大汉全国就还有不到一千五百万人了?」
张炬:「看形,至少这个城市残存的人不到百分之一,其他城市的况应该差不多,农村会好一些,算起来,差不多就一千五百万左右。」
我叹了一声,:「不少了,西汉初期也就这些人,嘿嘿。」
张炬:「还会持续减少,再一个月,还能有五百万人活着就不错了。」
吐了痰,我:「现在可不缺房住了,妈那个的。」
张炬指着北面:「有人,嘿,说幸存者,这不是就一个。」
我循着张炬指着的方向看去,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手持着球正朝我们跑了过来,三女也看见了,在前面停了来,张炬:「不用,持续前。」
我们也不回走着,那男人追了上来,气吁吁地:「你们是军人吗?人民军队?」
我们穿着作训服,有迷彩的样,这使他误会了吧,想起张炬冒警察的事,我对男人:「我们是人民警察。」
男人大喜,叫:「警官你好,你们好,我叫吴友。」
他走近了,我才看清楚他拿的不是球,而是汽车上的球锁。
吴友看到我们显然十分兴奋,嘴不住地说:「见到你们太好了,几个小时以前,有一队人也拿着枪过去了,但是都穿着囚服,我没敢跟上他们。」
张炬站住:「他们过去多久了?」
吴友:「大约两个小时吧。」
我和张炬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