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暗看着他的脸,“知你洁癖,但也不要洗太久。”
“什么?”
陈暗看得有些生气,“脚崴了怎么不早说?还跟着我一路那么快走回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有昏暗路灯的树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
“现在不疼,待会儿再就有你好受的了。”陈暗拿了瓶冰,又倒半瓶然后往里加了冰块,用巾裹着瓶给项焕的脚腕冷敷。
“好了,别说了,我要去洗澡了。”项焕落荒而逃。
等陈暗回到家打开灯,才忽然发现项焕走路的姿势有不对劲。
项焕去浴室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来,浴室又,陈暗怕他摔倒,就过来问问。
“我也没事。”虽然项焕说着没事,陈暗还是拉着他让他坐到了沙发上,“我先去洗个澡。”项焕有些不自然地说。
项焕看着陈暗专心致志的模样,忍不住问:“我小时候你也是这样么?”
“就上次金灵来说,我小时候生病了,你也是这么照顾我。”
“我就先看看你的脚,看完了你再洗。”陈暗说着蹲在沙发前就要脱项焕的袜,项焕轻轻避开了,“我自己来吧。”
“何止,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换布、喂、。”陈暗顿了顿,又接着说:“而且你有一个特别不好的病你知么?有时候喝还非得摸着别人的才能老实喝。我因为这事儿还特意去问了金灵的,她说这也是正常的,而且你也没喝过几天母,后来我就随你去了。”
项焕在自己的脸更红之前回了卧室。
项焕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红,对陈暗说:“你去洗吧。”
项焕听了这话,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又透过陈暗薄薄的衬衣,看着他白皙细腻的。
陈暗敲了敲浴室的门,问项焕:“还没洗好?”
家走,项焕一边着陈暗的肩膀一边问,“我没事,没那么气。”
项焕的脚伤了,陈暗本想让他请个假不去学校了,但项焕说这么小伤没事,而且学校离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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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暗一抬,笑了,“你还知害羞了啊,小时候可不知。”
“你脚怎么了,过来给我看看。”陈暗叫住项焕。
后来蹲得累了,索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项焕脱了白的运动袜,脚腕已经有些红了,刚才拉陈暗的时候太急,扭伤了也本没觉到。
“没事,我不疼。”
“还学会害羞了,你哪儿我没看过。”
“上就好。”项焕的声音有些喑哑,不过陈暗也没太在意,听到他没事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