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楚随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因而只是接个吻,她的便得一塌糊涂。安楚随的抚摸就是世上最好的剂,从肩膀到再到小腹,让她越来越难以抗拒。
侣后就是床,要什么自然也是到渠成。虽然是梦,但安焰柔却仿佛真真切切过了九年一样,从之前那个大学生蜕变成了女企业家,连...也发育得更为成熟。
狐耳冒,她拉过想要起的少年,一把对方压在了。
安焰柔已经很久没动用过灵力了。
四目相对,她盯着那双略带惊慌的、与自己相似的狐狸,又见他材似乎是比现实里的哥哥要单薄一些,心中难免燃起了掌控。
“不行。”哪知他一脸反对,“楼就有便利店,我现在就去...”
那东西从玩他耳朵开始就一直着自己的,真的很难忽视啊。
“上次...我们没到最后。”即使后来往,她也对他说这件事绝对禁止,大概是觉得他还未成年。
“不要自己觉得它不好看就不给我看嘛。就算这样我也喜的。”她多希望现实里的哥哥也能听到这句话。
梦里的安楚随又乖又听话,很快就把那对茸茸的狐耳放了来。安焰柔看到耳朵上至今仍然鲜明的伤,有些心疼地摸了摸。
她现在,可是。
“惩罚?”
为了表达自己的喜,安焰柔用嘴替它们盖了章,并且完左边右边,玩得不释手。
安焰柔要鼻血了。
安楚随刚张嘴,对方柔的就趁机钻了来。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吻,对方全然占据了主导地位,自己只需要默默合,和之前那些总是自己主动才求来的亲密截然不同。
“再说一遍。”
反正是梦,总不能虚空怀吧。
“喜。”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很喜。”
她好像比在现实里,更渴望。
“我喜你。”
之前由于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她既没有对安楚随手也没有去猎艳,每每只靠网上淘来的一些小玩解决生理需求,即使答应和他往的这叁个月,她也因为想着他的将来,不肯越雷池一步。自然就像蓄在池中的,总有一天会冲垮堤坝。
她说:“说的话你不听,我要惩罚你。”
“你不喜我主动吗?”
“那就在一起。”安焰柔牵起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我也喜happy ending。”
突然之间的大起大落让安楚随甚至不太适应,愣了一会才呢喃着说:“我是在梦吗?”总觉得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好像被她轻飘飘地抛弃了,连这几句话也显得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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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把耳朵来让我摸摸。”现实里她可摸不到。
就算真的很喜,但让他一次说这么多遍,还是难免羞窘。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梦真好,能把哥哥压在蹂躏。
火的手掌忽然捂住她的嘴,少年终于
她哪里还等得到他磨磨蹭蹭去买:“别了。”
“我...我先去买。”
安楚随把歪向一边,彻底不好意思看她了。
“唔...”的少年被她摸得脸更红了,“焰柔...别一直摸那里...很...”
今天,闸终于能被放开了。
安焰柔一时无语:“你没准备吗?上次我们...”
“我...”绯红悄悄漫上耳,“我喜你。”
哥哥这样好可。
她很坏心地对着的狐耳了气,又带着气音说:“我看不是,是...了吧?”
“你当我不知吗?每天早上它都能把我戳醒,也不知你怎么能忍这么久的。”她得意地揭穿他,“还有我之前丢的几条,是不是你拿去...唔。”
能听到哥哥的声音重复那么多遍喜她,这个梦...也算值了吧。
“不是。”他抱她,“我喜。”
换气的间隙,他说:“你之前...明明不太愿意的。”
“是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她支起,亲了一还在发呆的少年,“所以要不要趁着没醒,些什么?”
,又问:“你喜我吗?”
只是火的手掌刚及底边缘,却突然停了来。
“再说一遍。”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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