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漂浮着一块块形状不规则的透明碎片,凑近看去,原来是他的回忆:幼时母亲的教导、军校的学习生活、战场的峥嵘岁月......
为什么?这么难受的、毫无抚、毫无怜惜的事,她还能够?
再一次呼困难的同时,对方的信息素排山倒海涌来,带着比之前临时标记那一次更不容拒绝的架势。生腔里的涌,把她的甬刺激得一缩一缩,最后又胀大成结,卡着不让那些去,堵的她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撑破了。
她仰起,像一尾搁浅的鱼那样大息着,心里突然涌上一劫后重生的喜悦。她还没来得及甩甩发麻的指尖,后脑就重新被人摁了枕里。
觉得悲哀的同时,她又忍不住翘起去迎合他,好让那些白浊全留在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被咬破了。
朝上的、最方便标记的俯趴姿势。
“啊——你不要咬那里啊——太重了——”
数次和发时的质变化让他很快了生腔。他现在的动作可比前几天放肆多了,也不顾omega的生腔有多,横冲直撞地在里面一通捣,让安焰柔的都变成了痛呼。
两人的神力正在快速合,如同磁极两端那样迫不及待地在了一起。通过这份密的连接,她的a级神力能够比普通omega更快发现他封闭神领域中那个狭窄的缺,然后......侵它。
哪怕她仍被他闷在枕里,闷得觉自己又要死了。
“你看到了。”男人的声音被浸泡得低哑,意味不明地在她耳畔响起。
她只能抓着枕,毫无作用地发一阵又一阵。
“痛...哥哥...我好痛....你轻一....”
受不了也是没用的。抓在上的大手仿佛两块烙铁,把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任他磨,连想扭离他的嘴远一都不到。
因为她觉对方在用嘴拼命着自己,还发肆无忌惮的吞咽声。他本不会顾念上面脆弱的,察觉碰到那里她会更容易后,他直接用牙齿去磨蹭,也不它的主人会不会受不了。
“呼——呼——”
她连害羞的时间都没有,更的就了来。
他大概很不想听她讲话,空一只手俯狠狠捂住她的鼻,任她怎么挣扎抓都不松开。
两被覆着茧的大手掰开,鼻息尽数洒在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上。
男人扯碎她的连衣裙,手掌握在细腰上,接的地方像是冰又像是火。她看不到对方的表,只能把脸埋在枕上,默默祈祷楚随能够拾起一丝丝理智,不要得太狠。
就在安焰柔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捂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
“呜呜——你混——”
觉在黑暗中无限放大。灼的鼻息从脊背逡巡到腰,最后来到两之间。
安焰柔终于闻到了他的信息素。熟悉的雪松气息不再让人安心了,它像是在燃烧,好像已经变成了某无形的火焰,吞噬她周围的一切,甚至...吞噬她的一切。
这就是标记的力量吗?如果这个时候楚随真的要掐死她,她说不定会带着幸福的笑心甘愿地去死。
“撕拉——”
她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动作却一没停。氧气被剥夺的难受与又又痛的快同时传达到大脑,让这位的指挥官也迷糊起来,最后竟命令在缺氧状态瑟缩着为上那个可恶的男人。
钻来了。它是柔的,又是韧的,把从里到外都了一遍。安焰柔确信楚随不是在取悦她,而是觉得她的那里...很好吃。
那是白茫茫的、雪的世界。她的神力化成一只小白狐,在雪地里走了很久很久,拖了一条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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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她在一块碎片前停了来。看清、听清那里面的容之后,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睛。
时间的缺氧和让她意识恍惚起来。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
发期的omega本就得不行,更别说被alpha这样不知轻重地玩。仅仅是用齿与,她就在他了五六次,甚至直接尖叫着。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