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秋猎行不去了。天降大雪,是为神罚,梁成帝必然会回、召集大臣商量对策,或许还会去宗庙祈福。
他似乎接受了她的建议,动作温柔了起来,让安焰柔终于有功夫气:“再轻一。”
“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俯吻她的蝶骨和肩窝,泡满了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现在还有功夫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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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肩膀就被住了。
在他愈加熟练的,她很快酥了半边,烂泥一般了去。楚随只好边吃着边腰自己的节奏去捣堆迭在上的,没多久又让她了一次。
安焰柔盯着这只可的、无害的小白狐看了一会,不敢再伸手去他了,默默拖着酸痛的了床,试图让那些堵得小腹麻麻涨涨的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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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飞雪,是整个梁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本是丰收的季节,天空却弥漫着一肃杀之气,漫天飘扬的鹅大雪代替了金黄的树叶,让大地只剩黑白。
“不会化的。”他抬起替她检查那张充血外翻的鲜艳小,“只是了很多而已。”
“呜——你别一直那里——真的要化了——”
她走到营帐撩开了一小片帘幕。寒风顺着隙飞了来,勾起她几缕发丝亲昵缠绵。
她抬起,正对上那双殷切的红瞳。
想到之前每次都是以自己昏过去结尾的房事,她突然有心慌:“你......又要一整晚吗?”
她这时才察觉大事不妙,忙捡起自己的病人份:“我们现的状况,纵太多是不好的。”
安焰柔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什么时候结束呀。”
安焰柔有些无力地任他把自己两条绵绵的架在他肩上方便送,见那在好像能捣个叁天叁夜不罢休的气势,她嗲声求饶:“好楚随,好狐狸——好相公,好夫君,你轻一些——”
他这样她能睡着就见鬼了!
等她昏了又醒,这坏男人总算是尽兴了,用灵力清理好两人的后就变回白狐,在她枕边安然酣睡。
“你——啊——嗯——无赖——”
安焰柔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原来这么叫他,迎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
他有些不满的在那圆的轻拍:“太慢了。”
上的男人愣住了,动作也停了来。她还没回过神,炽烈的就浇在了心,那截也了些。
外面雪了。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见她没回复,楚随狠狠捣了不断收缩的漉:“喜这样么?”
,抓皱的被单,脑瞬间一片空白。
“嗯。”他的回复是那样轻描淡写,那样自然。
她自暴自弃地想,死在床上算了。
安焰柔伸手接了几片晶莹的雪。这些小巧的颗粒随风在她手心翩翩起舞,像是在庆祝什么。
见对方还一副呆呆的傻样,安焰柔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往后缩,想把那烦人的挤去——它太撑了,都有隐隐作痛。
安焰柔噘着嘴加快了些,那对沉甸甸的雪在他面前一晃一晃,让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抬,把其中一只送中。
楚随角勾了勾,直接抱着她一转,让她趴在自己的:“那你自己来。”
她用手撑着他的膛,试探地抬起再落,细细会那灼的在的。
“那慢一——啊——楚随,你慢一——”
“你若是累了,睡就好。”之前也不是没和睡着的她过。
“嗯——”
“夫...君?”
糟了,怎么又了。
“小懒鬼。”他了她的脸颊,翻调换两人的位置,趁着她开始快速送。
她眨眨。原来这样就能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