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音。
安夫人捂住脸哭泣了一会,又怨毒地看向她:“安焰柔,都是你,是你让我们母女只能相隔…”
边上的两名仆妇也一脸惊惶地看着她:“夫人,您的脸…”
安夫人怒吼着,一鞭劈盖脸地甩过来。
只是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是父亲的血脉,她总不好在众目睽睽之对她些过分的事吧?
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二妹的事明明是她自己作的!
她又呼唤了一阵,可回应她的只是沉默。
堂屋的门被关上了。安夫人一白衣,面惨白,神愤怒,甩着鞭走到她面前:“为什么不保护好你妹妹?!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反而是安夫人尖叫了:“啊——”
求生本能告诉安焰柔她该上离开这里。但在安夫人的示意,两个健壮仆妇走上前一左一右地架着她,要她连挣扎都不到。
只见安夫人的脸上,骤然间现了一条血淋淋的斜痕。她颤抖着手摸上去,摸到了一掌温的血。
安焰柔知自己肯定少不了一顿打骂。二妹是跟她一起去的,现却只有自己好好的回来了,夫人的格,怎么都不会放过自己。听说二妹边的那两个丫鬟甚至那天的车夫都已经被拉去打死了。
她还是想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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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你是妖怪…妖怪啊!”她丢鞭,捂着脸想逃房门,到了门却直接倒在地。
安焰柔一双狐狸不免暗淡了些许。或许这
而她所有的线索,只有那个诡异的梦。
她今天拿的那条鞭上还有倒刺,几鞭来定会打得人开绽,无完肤。
“我如似玉的姑娘啊,她还这么小,怎么能这样抛我,叫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闭嘴!你还有脸狡辩!”
“夫人!”那两个仆妇松开她跑了过去,结果也双双倒。
因为见到安夫人时,安焰柔发现她手上拿着一条鞭。
越来越奇怪了。
两天因为失去女痛不生,时常拿人们发脾气,让她千万注意保护好自己。
安焰柔害怕地闭上。鞭刺破的声音响起,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母亲。”恐惧与委屈加持,安焰柔终于不再沉默了,“这些年我一直敬重您,对二妹也是忍让,这次也是二妹用林嬷嬷的安危要挟我门,才会导致如此场。您扪心自问,我受的磋磨还少吗?我从没跟您和二妹争抢过什么,父亲也不喜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她咬咬,试探着向空中询问:“好心的仙人,是您又一次救了我吗?您到底是谁?不知愿不愿意告诉焰柔?”
安夫人武将世家,一条鞭使得神化。只是成亲以后,她的鞭笞只能落在仆人和安焰柔上,成为安家上人人害怕的家法。
“你…你…”安夫人用带血的手指着安焰柔。她这时才注意到,这个狐媚今天似乎得过分,娉婷万,艳绝人寰,不说男人看到会怎样,就是她这个女人乍一看,都要被那双楚楚可怜的狐狸勾去魂。
房中唯一清醒的人,竟然只剩安焰柔。她有些错愕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叁人,一时间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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