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期待,路上的一个小时漫得像一整天。
“小柔?”他又叫了一声,仍没有回应。
见小狐狸没反应,他微叹,走过去将它抱在了怀里,送到了卧室。
他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在狐尾上了几,让少女的成功颤了颤,微启,几滴。手指又顺着开启的小,在那片幽秘的地带来回连。哒哒的愈发泥泞,透明的到了他手上,安静的房间也现了若有若无的渍声。
“唔。”少女嘤咛一声,却没有醒来,只是翻了个继续酣睡。
为了方便两人上学上班,哥哥在市买了叁室两厅的大平层,装修设计是完全照安焰柔喜好来的。
像是为了保护主人,狐尾圈住了男人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侵,却被对方熟练地在尾上某几了。整条尾的一炸开了,蔫耷耷地歪在床上。
安焰柔喜喝酒,但酒量似乎从没过。不多时,安楚随对面明媚的少女已经消失了,徒留一只小白狐圈在椅上打盹,衣裙都落在地。
“是。”
安楚随揽住她,伸手在她发上摸了摸:“我也想你。”
正将狐狸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掩好被角,它忽然在一阵白光中重新化为了人形。
“小柔?”
安焰柔上冲过去抱住他,闻到那熟悉的雪松香才放心:“哥哥,我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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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哼一声:“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阵寒暄后,她把他拉到餐桌边上,献宝似的摆上明岩老给的那坛酒:“五十年的呢,比我们加起来都大诶。一起尝尝?”
“为了迎你回来庆祝庆祝嘛。”
他的声线低沉柔和,仿佛弓弦过提琴。
“唔...”少女发无意识的低,有些难耐地扭动,却被男人炙的手禁锢住腰肢肆意狎。
她吐,拿两个白酒杯为两人斟满,边喝边聊着天。大分时间都是安焰柔在说话,分享她的校园生活,顺便吐槽一灵狐族的事,偶尔也会问起安楚随在国外了些什么。
是有多糊涂,尾都忘了变回去。
安焰柔的额和脖颈了一层细汗,她皱着眉呢喃:“哥哥...”
“是...是臣,考虑不周。”
真是信任啊,遇到什么麻烦想到的都是他。
眉目清俊的男人见她,笑着从椅上站了起来:“小柔。”
“小酒鬼。”
果不其然,她的工作狂哥哥刚回国也不闲着,坐在电脑后看着什么,镜片上反一片白光。
像是撒,像是求饶。
“再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能见,哪也去不了。”
虽然什么样的她哥哥都应该见识过了,但毕竟半个月没见了,重逢后的第一印象一定要良好。
家门放手里的东西后,她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书房门。
那只修的手,慢慢到了那条雪白的、蓬松的、茸茸的尾,轻轻了一。
这是醉得不清醒了。她也只有在家里才会放任成这样。
“不要这样叫我,小柔。”安楚随俯,吻了她鬓边的汗珠,低声说,“会让我更想玩坏你。”
她拒绝了安风送她上楼的请求,左手抱着酒坛右手胳膊夹着书,在电梯的镜面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形象。
于是她两间粉的、闭合的不可避免地全然暴在男人视线里。
十几天没见,他还是那么帅。
眀岩老送的酒果然不是俗,喝时醇香柔不说,到了胃里还有回味无穷的意。如果不是安楚随拦着,她恐怕要一全喝完了。
安楚随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暧昧地挲着抿的嘴:“小柔?”
少女曲线姣好的就这样展现在男人面前。肤白似雪,细密如蚕丝,唯有嘴与端透着樱粉,尾骨后还残留着一条狐尾。
安楚随不再笑了,镜后的红瞳微微泛着光。他看着安焰柔,如同仁慈的捕者看着自己圈养已久的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