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庆随着她也望向了窗外。
王彦庆笑:“你弯一个我看看,我自然就信了。”
简以溪沉默了很久,久得王彦庆以为这次话失败的时候,简以溪才终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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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预知我的死亡吗?”
“我说我能用意念让勺变弯,你信吗?”
“那你就说我能信的。”
这话没错,胃穿孔本就是不能饮的,得等好才行。
“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说了你又不信。”
“可惜我不是这可以证明的超能力,我是能预知自己死亡的超能力,我知我这个是绝症,救不活的,我最多也就再活三年。”
“那就要看你说得是哪超能力了。”
“对吧?我也这么想,那个人也这么说,她说,世界有世界的规则,不可能有两颗一模一样的星星,如果真的现,那就只能毁掉一颗,恢复秩序。”
简以溪叹了气,自己那天吐了那么多血,自己看了都害怕,何况是王彦庆,自己大概真的吓坏他了。
“别你呀我呀的了,歉的话我也不想听,你要真觉得抱歉,那就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也好有个谱,不然这整天提心吊胆的,太难受了。”
简以溪缓缓摇:“不能,我只能预知自己。”
简以溪望向窗外:“你看,星星多,一闪一闪的,那么多颗星星,你觉得会不会有两颗一模一样的?”
“总之我不信,你不想说我不勉,我只是担心你,你知那天把我吓成什么样儿吗?再来这么一次的话,我真能吓心脏病。”
王彦庆叹气:“她说过这个之后就再没说别的,我理解她的意思,她是想说她是违反规则的,可我不明白她到底违反了什么规则,这和她的药耐受又有什么关系?目前唯一的猜想就是,她在公司研究生项目时,不小心染了某不传染的特殊病毒。”
“抱歉,我……”
简以溪苦笑一声:“就算我想吃也吃不到啊,医生不是已经说了不准我吃任何东西吗?”
。
简以溪动了动,笑容惨淡。
王彦庆自然是不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的,他:“我知你的药耐受很特殊,可这并不代表你就一定会死,人本是有很的修复力的,大不了你就暂停饮,靠营养撑着,等胃穿孔彻底好再吃东西,省得每次吃都痛得要死要活,对恢复也不利。”
“世界上不存在两个完全一样的事,就算再怎么像也不一样。”
餐厅里,王彦庆抿了一猩红的酒,摇曳的酒对面是安沐看不到丝毫绪波动的丽眸。
“如果我说我有超能力,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