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回过神之后的反扑……边军就这二十艘船,多半是把家底都押了全注。他的船队比对方多两倍,牺牲前排几艘船作掩护也足够了。
第一密集的炮击,开始了。
“你说的没错,重心失衡是一定的,因为陆家造的可不是铸铁炮,而是铜炮。”
为避免被问到的时候答不,丢人现,还是先算一波比较实在。
“宁先生,你之前上课的时候讲过重心。我刚才大概估算了一这炮的重量,他们把炮架在二楼,难不怕重心失衡么?”
这时候,站在最前面的三堂妹蓦地举手。
他们甚至来不及拉开船上的火1炮,船就被炸得分崩离析,成为这场大战的第一批祭品。
“开炮!快开炮!”
——轰——
边军最大的一艘蒸汽船上,宁锯放手中的望远镜,对着后的学员了现场讲解。
走在最前面的几艘陆氏兵船可算是倒了血霉,被这落雨般的攻势砸了个正着。
他以为宁非是在嘲笑陆家的火1炮程短,没准,故意摆不畏惧的架势,想要借此羞辱他。
南江上,有一瞬间的静默。在这一刻,无论是边军还是陆家,谁都没有继续发起攻击,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现短暂的真空。
行驶在最前方的几艘南江船顿时沉不住气,拉动火绳抢先炮。在他们的预估中,程大约应该快要搭边,只要能抢在对方前面把对方击沉,自己就算是安全了。
想到这里,城上的陆涛冷冷一笑。
他要给陆家人留给表演的机会,让他们用亲经历解释为什么小船拉大炮是个悲剧,不给“后坐力”牌面,被打脸只是时间问题。
他手一指对面的陆氏船队。
他视线环顾周围,笑得十分和蔼。
“费大价钱造这玩意,有什么用?”
“我说这东西不实用,某些同学还不服气,课来找我理论了好一阵。”
一刻,陆氏船队上也纷纷了火,沉重的石弹被火雷粉艰难地推炮弹,在空中划一个短促的抛线,最终落在了边军船队正前方的面上,砸一朵朵大的。
边军的船比不得陆家大,最大的几艘不过是对面楼船的三分之一,但炮1弹膛的瞬间,这些木质的船也只是发生了些微的晃动,位移距离并不明显,依旧保持了行船的稳定。
“现在你们看看,我可是冤枉了他?”
宁锯嘲讽技能大开,听得后的学员连连。尤其那位和陆氏匠人撞了脑的生员,羞得很想找个地钻去。
听她这样问,宁非上投来赞赏的目光。
没打中。
旁支郎君所在的座船距离第一批倒霉不远,见着扑面而来的硝烟,他连忙也达了攻击的命令。
“这炮,弹轨迹都是浮云,本不用聊确度,因为初速太低,程也短的可怜,想真正用上战场,那得贴着敌方墙,才能轰击到目标。”
边军的船一直兵不动,这样的态度让陆涛产生了错觉。
倒不是他们有多自觉,而是跟着宁先生这么久,先生的路多少也能摸到一些。他说是铜,上课又讲过密度问题,接来多半要他们估算重量和重心位置了。
无论是船上的分家郎君,还是在城亲自督战的陆涛,南郡一系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震慑了。
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家火1炮的程本达不到对方的准,连寒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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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生员们顿时一言难尽的表,而后便纷纷低,在草纸本上飞快地演算了起来。
他能爬到这个位置,脸面从来都不是重要的事,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之前你们作业的时候,我记得有位生员是设计了这炮来着吧?”
宁锯满意地看着小仓鼠们窸窸窣窣埋猛算,并没有上达第二炮击的命令。
“炮筒短,火1药威力小,炮弹膛的初速度严重不足。”
双方的距离在迅速拉近中,边军似乎也觉察到什么,忽然开始调整炮,似乎是在准备第二击。
他面上不动,冷静地传令全队发,趁着轻敌的边军装模作样时靠上去,让他们也尝一尝被火1炮轰击的滋味。
程短不要,只要达到程不久可以了么?!
“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们讲过,这炮虽然工艺简单,但必须使用大量的火1药,甚至火1药会把炮填满,炮1弹要在炮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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