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片天的主人。
可惜这一切,如梦如幻,在第二日便被几颗铁球击得粉碎。
他看到了那个他最害怕的人,他当机立断船求生,但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抢先一步拉动了火绳。
于是,他在最风光的时候陨落,失去了一条,终日缠绵病榻,不得解脱,遭受着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到今天,已经成了一个谁也解不开的死结。
陆时己觉得自己是在重复着那位“大伯”的命运,被取代、被替换的恐惧时刻缠绕着他。他知父亲会这样,因为当年他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
有时候陆时己甚至在纠结,父亲会不会更喜那人。那人与父亲一样,都是一开始就被抛弃的弃,而后侥幸挣扎存活,有近乎同样的命运轨迹。
只是父亲更果决,在双生之后,便直接断了那人的生机,所以他还是被偏的吧?
这样的念,随着时间的推移,陆时己越来越不确定。
尤其,当世界只剩床榻这一方天地,一切过往都如云烟,转瞬即逝,幻梦一场。
这样的结果,陆时己接受不了,也不想承认。
他是陆时己,是陆家的麒麟儿,芝兰玉树,云浮学唯一开正门迎接的少年英才,他是天第一世家的继承人,他怎能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压死陆时己的最后一稻草,是两名媚鲜的少女。
她们来自阐宁彭家,一个之前本不的二世家,为了获取权势没少送女儿与权贵,陆时己十分看不起。
但是这一次,两个彭氏女,陆涛主收了。
她们被放在陆时己的房中,贴照料,意图简直不要更明显。
尤其,当他看到那二女搔首姿,并试图喂与自己助兴的药时,原本还存了一颗侥幸的心彻底冰冷。
父亲……这是执意要放弃他了。
那药,陆时己以前参与世家弟的风会时见识过不少,多半能让男人生猛奋勇,力无穷。
只是这些药,也会掏空,以他现在的状态,服之后若是勉力支撑,过后多半也要大伤元气。
呵呵。
算计了一辈,到来,他和那人都不过是陆氏一族延续权力的工而已。
那人可以供给技艺,他就是那的牲,只要能让女人诞嗣,便也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陆家不需要一个废人家主。
他是废人,那个一早便被药的兄弟,也是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