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皇帝,也被她记恨住了。
“二妹你别哭,是大哥对不起你才是,枉我还是你哥哥,竟然本不知你被秦家怎么磋磨。你别伤心,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你看,我慢慢走,本看不有什么问题。”姜文玉向姜贞娘演示。
姜贞娘红着睛看着姜文玉的,她观察得很仔细,哪怕姜文玉极力掩饰,她还是看来姜文玉的右有些不灵便了。
姜文玉掉姜贞娘脸上的泪:“二妹你怎么又哭了?大哥真的没事,荣王帮大哥找了一个医术湛的大夫,现在哥哥的已经好了很多了。”
可大夫的医术再好,也不可能让他的和好如初了,他的脚不便就已经彻底绝了仕途,姜贞娘还记得姜文玉才的翰林院时那么兴,即使不得先帝看重,他里都发着光。
姜贞娘的泪越发止不住了,最开始她是在伤心姜文玉的事,到后面她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了。
姜文玉拍着姜贞娘的背,他原本想要安她让她别哭了,可一想到这些年姜贞娘受到的委屈,他忽然觉得让姜贞娘把平时憋在心里的苦涩哭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的他真没有怪过姜贞娘,从秦寿楠的暴残酷中,他不难想象姜贞娘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对姜贞娘只有疼惜,
姜文玉能听姜贞娘哭声中的委屈茫然与难过,她懂事太久了,每次在家人面前粉饰太平,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姜贞娘哭了,其实他心里有些欣姜贞娘能哭来。
姜贞娘绪发得差不多后,兄妹俩她开始近况。
“哥哥,你现在怎么会认识荣王呢?”姜贞娘问。
姜文玉就把他和荣王相识的经历告诉了姜贞娘。当初他们一家人被赶京城前,姜文玉想去把姜贞娘接回来,但姜父姜母都不同意,说他这是要姜贞娘走上绝路,而忠勤伯府也不会答应的。
那时姜文玉行动不便,只能把愤恨压在心底,等他的稍微好后,他没和姜父姜母一起回乡,而是偷偷回了京城,他不放心吧姜贞娘留在那个吃人的地方。他也知忠勤伯府势大,恰好听说荣王把秦寿楠打了,就想主动投荣王门。
他熟读经书又善书法,在完成了几件祁星河安排的事后,为了找信王在京城埋的暗探受了伤,总算得到荣王的信任。此次来梧州行,荣王也把他带上了。
当然姜文玉给姜贞娘说得时候隐去了姜父姜母的态度与自己受伤的事;
只是姜文玉不说,姜贞娘也能想象来,姜文玉一个文弱书生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得到荣王的信任,肯定吃了很多苦。
“对了,二妹你是怎么到青州的?是荣王救你来了吗?”姜文玉是最近才知姜贞娘了观的,他不清楚其中隐,担心是忠勤伯府那边的谋,所以一直请求荣王帮他救妹妹。
“荣王在找我吗?”姜贞娘忍不住想,她和姜文玉真是亲兄妹,想事的思路都是一样的,只是姜文玉遇见得是真荣王,而她遇到是假荣王。
姜文玉见姜贞娘不想细谈,一个女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青州,肯定是另有隐,他没问姜贞娘,如果她不愿意说,他就装作不知晓。
“那二妹,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姜文玉说,“忠勤伯府你别在回去了,不当初秦家让你家是什么打算,二妹你正好借此与忠勤伯府划清关系。”
姜文玉最开始知姜贞娘被观后,还满心愤懑,现在忠勤伯府卷留渠贪墨案中,若非姜贞娘了观,还真没那么容易摆脱秦家,真是祸兮福所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