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及阻止,就睁睁看着笔锋亮的笔探了她的里。
无数戳在人最最的与褶皱上,稍动一动,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的药游,里又又胀,林湘两,哆嗦着扭动,妄图逃离这单方面的欺凌。
好不容易装去的药顺着笔杆来,失禁一样打的被褥。
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
她低声噎起来。
“小湘——”柳砚青一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肚里已经过药了,你还放东西……不告、告诉我……明月……”她搭搭控诉,“…难受——”
小绞着,把笔杆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
“当然啊,你是柳大夫。”林湘并不明白他纠正的心,只是重复:“柳大夫,笔放在里面好。”
“一定要放去吗?”
“你想留明月的嗣吗?”
她摇。
“那就要把里的都清理净,药泡一泡,再用笔尖扫一遍,才能把里的褶也清理到。”柳砚青用大白话和病着的大孩小湘解释。
“那,轻一——不然……我也把笔伸你里挠。”
柳砚青笑了。
“好。”
兼毫不若狼毫材质刚,又浸在药里,笔尖应当并不刺人。可这些终归是猜测而已,看不见的况,大气也不敢,柳砚青小心转动腕,尽量只用笔腰拂扫,一圈一圈探得更。
极……奇异。
握持着笔,他想。
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前所未有,毫塌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他想消释小湘所有的泪,却又极了她噎着因他而叫的声。
“快一、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到底是要快还是慢呢?柳砚青没有问。
探的笔尖到了“阻”,毫溃散开来,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叫的声音。
一波波顺着笔杆冲小的,滴嗒嗒顺着去。
她了。
“好了——”将透的笔丢到一边,柳砚青迅速拿起件衣衫盖在她上,“小湘,没什么,我们看完了病。”
侧开把脸埋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多么可怜可。
……
林湘沉沉睡去时,窗外已月上枝,这个熬人的夜晚总算过去了。
翌日,林湘睁开,目是陌生的木屋梁。
坐起,她打量了几圈房间的陈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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