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直接转回了灵堂,守着的棺材跪了整整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锤了锤已经失去了知觉的膝盖,朝老太太的灵位最后磕了一个。
“房是我的,我说给谁就给谁,我如果不想给,有人就一分都拿不到,尤其是某些见不得人的小叁野,和不称作父亲的人。”
看着局面有些失控,辛爸爸又来装模样训斥辛,向她使屋。
辛被打的了好一阵,等尝到嘴里有血腥味时才勉找准方向站定,但是严重的耳鸣让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接着又现了看不清东西的症状。
辛知她在混淆视听,故意让大家以为她傍上了什么有钱老,往特别不堪的方面去想。许恃衍的照片满天飞,怎么可能没看到过,但辛也不辩解,继续说话噎人。
但辛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看他这副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样就觉得可笑,继续讽刺。
提到钱就动了某些人的痛。
辛爸爸气得脚,狠狠扇了她一掌。
表妹被戳到弱,顿时矮了气势,但还是逞讽刺辛,“你那个传说中的金主已经成杀人犯了,以为还能翻吗?就算翻了,他能跟你结婚?你也不撒泡照照镜,从小就又呆又丑,想必你的金主也是个五六十岁老昏的糟老吧,要不怎么能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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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提起钱,听说你要国留学呢,现在姑父没工作了,你们家没钱了,所以才把心思打到别人家房上了。别忘了,房是我的,我如果不同意,你们拿不到一分钱。”
“对我是搭上有钱人了,腰杆了,那你呢?我可听你妈妈说你找了一个富二代,家里资产上千万,就等着嫁去阔太太了,怎么这次没看到表妹夫,了吗?”
温室的小就是没用,遇到事了只会躲到父母后。虽然辛也曾羡慕过,但她终究只有一个人。
表妹被见自己的爸妈受辱,也不甘示弱骂辛不要脸,翻来覆去就那几句,没有一新意。
好赶上大裁员,看来是保不住自己的位置才这么闲的来争我们家的房,也对,这份工作还是老当年托关系给他安排的,草包就是草包,连工作都保不住,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人说一声,让他来我们公司当个保安保洁。”
听到拿不到钱,小姑急了,忙叫大哥主持公。
然后将桌前未来得及清的零碎礼钱装袋,趁着人都在休息,就这么走了,份证一直在上,至于手机和行李箱,全都不要了。
“房我们都是商量好的,你个小孩懂什么,大哥你说句话你女儿啊。”
“你不知赚钱的都在刑法里写着?有钱能摆平一切,包括杀人,要不多杀你一条试试。”辛用目光上扫视着莉雅,她害怕的往爸妈后躲。
倒也是好事,不用听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看这些丑恶的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