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打开了电脑上另一段监控录像:“事故发生后,副驾驶座上的人了车,你们过来确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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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一,沉重又压抑。
安诚言一手扶着蒋慕,一手撑着桌,两人几乎要将屏幕看一个窟窿。
带着他们过来的工作人员,挡在单人病房外的人让开了一条。
“刚完手术,没醒,过来确认份的?”
谁告诉她要怎么救?
工作人员:“刚才医院打来电话,伤者已经抢救过来,几位现在可以去医院。”
工作人员走在最前,几人简单的谈话回响在走廊里。
她用力地掉脸上的泪,手上的鲜血黏黏糊糊,视线再度变得模糊。她快没有力气了,怎么能浪费力掉泪。
白的床单被褥,白的枕,白的墙,连吊瓶上的标签也是毫无的白。躺在病床上的人上、手上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纱布,面也是苍白如纸,双手搭在被褥上,除了左手背扎针的位置留了一空地,其他地方都是厚厚的纱布,连十手指上也是。
安诚言盯屏幕,焦切:“现在就能去确认吗?”
“人怎么样了?醒了吗?”
她要救人,她要救人。
诚言同时抬。
为什么她总要独自面临这么难的抉择?她好想逃避,好想躲起来,像个孩一样任地放声大哭。
画面切至副驾驶座打开,白衣黑的女孩瘸着,扶着车绕过车,试图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可以来了。”一名医生带着护士从病房里走来,安诚言牵着蒋慕一起走了病房,许终玄在门站了两秒,还是迈开步跟上。
“啊。”场面十分惨烈,蒋慕掩惊叫了一声。
闷的夏夜让人倍焦躁,工作人员带着他们直接去了津华大学附属医院,急诊手术室病房外站着一列陌生面孔,几人的脚步声回响在医院的走廊里。
她全虚泛,无助地拽着车门,一次,一次,用力地去拉,隙仍只拉开两指宽。
“陆林钟,你醒醒。”
剧痛从四肢蔓延到心脏,又随着心脏的动冲向了四肢百骸,林于岑在昏睡中,仍旧不安地皱眉。
原本停的大货车忽然启动,疾速冲向了黑保时捷,两辆车一前一后冲断了桥边的护栏。
父亲狱后,她要在失去父亲一生的心血和失去哥哥之间艰难选择;哥哥去找陈锐,她要在大义灭亲和失去哥哥间艰难选择;所有人都把担扔到她上,没有人问她想不想要,愿不愿意。
工作人员:“车的年轻女当场昏迷,目前正在医院救治,我们请几位过来就是为了去医院确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