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住陆林钟的手,“东西还没收拾好。”
陆林钟皱眉,不不愿地拿起杯喝了两,白的缘着杯缓缓,映得她的手越发秀白。
安槐序摇摇,无奈:“你像在喝鹤红。”
陆林钟靠着沙发懒懒翻了个,假装没有听见。
“能让人发胖的在三十岁的女人里,那比鹤红还要毒。”陆林钟放杯,哀哀一叹倚在沙发上。
“我真想一直三十岁。”陆林钟的目光停留在茶几的果篮里,沾着珠的车厘红得艳,总是让人担心它熟得太过,即将腐烂。
“不想过生日。”陆林钟里闪过一丝怅惘,侧过,面向她。
“嗯?”
“必须喝。”安槐序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陆林钟平常本就吃得清淡,还总挑,加上前段时间工作忙,人又瘦了不少。
“好吧。”陆林钟吐了吐,皱着眉喝光了杯里的。
雪白的足踩在樱桃木地板上,脚趾细白,脚跟圆。两条随着裙摆一盈一动说还休,若隐若现,像风中摇曳招展的红玫瑰。
“不想喝了。”
“你有没有想要的礼?”安槐序把手里的东西摆放整齐,合上行李箱,立起来,放在玄关,隐隐觉得侧在那里不说话的人有些小绪。
“怎么不说话?”安槐序伸手从后面拥住陆林钟。陆林钟手搭在沙发上,指尖一动一动暗合着幽淡的发香撩拨着安槐序的心绪。
陆林钟走到安槐序旁蹲,轻轻靠在她肩上,语气绵绵:“你都收拾一晚上东西了。”
“陆太太这么舍不得我?”陆林钟指尖攀上安槐序的锁骨,拂过之留一阵酥酥麻麻。
安槐序握着化妆瓶顿住,低声:“你生日快到了。”
“为什么?”安槐序抵在陆林钟上蹭了蹭,低小心轻柔地吻过陆林钟的额心,女人分明的睫,向上微翘,盛了室黄的灯光,微微颤动着,像是玲珑透光的蝶翼,随着眸光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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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零零散散地堆放在茶几上,安槐序一样一样地给装化妆包里,朝餐桌上努了努,“不了。”
三十岁和三十一岁听起来差别大的。过了这个生日,她可以约等于大家中所说的“三十好几”的女人了。
上个月,安槐序在津城一家小有名气的律所职,位置在致天附近,两人每天一起上班。陆林钟偶有加班时,她也留在律所学习,没了父母的权力庇护,所有事从学起,虽然繁琐,却也平淡充实。
“早知你要差,我应该晚一职,还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