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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仗着自己的份。

她已经不再需要他。

可此时想来已经毫无意义。

湖澄澈如新，日光正烈，浮光跃金，周遭树影婆娑，那一天林芝递给他可以遮掩发的丹药，问他可能护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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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行尸走一般地到了丹霞峰。

只是前的画面似乎又变了，遍地是烈焰与焦土，仿佛炼狱。

张若无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我亲手杀了那个贱人，到死她才说她的份，苦苦哀求我把你养大……哈哈哈，张若无，你该谢谢我，没有一把将你捂死！”

张若无的中染上血，翻涌着煞气，大火在他后燃烧，猩红的火舐着殿宇，吞噬了整座山峰。

这个世间没有人需要他。

火光映红了天空。

他曾认真地想过，要怎样才能活得久一些。

他没再刻意遮掩那一有些扎的白发，行走其中换来旁人的纷纷侧目。

“哈哈哈，你不仅是个半妖，还是个血脉肮脏，不知是谁生的野！”

他不过是个血脉肮脏的贱！

“若无？你怎么会在这。”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血脉开始遍布了四肢，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扼住了咽，他大张着嘴，双目突，很快便没了气息。

现在的张若无，和从前已经没有了半分相似之。

他不得不承认。

明霄宗敲响了警钟，众人手持法急匆匆地赶往主峰，唯他逆行。

张明嘴里不不净地骂着，仰天大笑，鬓发散，活像个疯。

但他有什么好骄傲的？

一双苍白得不似活人的手在门上，久地没有动静。

“你娘也是，你也是，你们都是一脉相承的贱，白狼！”

“我不知……”张明几乎是咬着牙说来的。

他躺在地上大笑：“你娘就是个贱人，她骗了我……我待她如珠如宝，她当时肚里却早已怀了你！”

她最终还是不要他了。

但很快，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后传来白方虎的声音。

“那边了事，都在往那边赶呢……我也得过去，”白方虎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落在耳中听得不甚清楚。

他中闪动着恶念。

来到熟悉的客舍，推开门，里面陈设已空，屋也没了那一始终燃着火炭的小炉，始终弥漫在屋的清淡药香已经消失不见。

他只是莫名的，突然很想见到林芝。

“我把你养大，如今你却这样对我……白狼！”张明的中迸发烈的恨意。

他浑浑噩噩地来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