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梁东升与立花正仁(4/5)

午话，此时实在疲累，便去睡了。立早便将卧房让给大东，自己睡在客厅。

大东心中有疑，自然睡得不踏实，似梦似醒，好像又回到了火石洲浴血厮杀。梦里似听得雷声，大东骤然惊醒，正是午夜的时候。起缓了好一会儿，脆去躺厕所，开门却见客厅里没人，移前几步至窗向外一看，果见门外那破躺椅上，一忽闪忽闪的火光——是立正在烟。

大东正想着要不要去与立说说话，却听窗外问：“是东哥吗？”

真是机警如此啊！大东心中慨：“是我。”说着，走门去。

“东哥怎么睡不着么？”立坐起，“是在想香港那边的事？”

大东，从一旁拖了张小扎坐：“我想联系船，早回去。”

原是大东从战场被救来，无更没有证件，想要正常过关回香港是不行了，只能联系蛇乘小艇、走路回去。

“你着急知火石洲的结果？”

大东摇：“早知晚知有什么所谓。再说无论输赢，也都得善后。”

立闻言，默了小片刻：“东哥你……是真正的大哥。”

“这么抬举我？”大东笑了一声，“你立不也是港九上响当当的大哥。”

“不一样的。我说的是另一层意思。”只听立认真，“人家叫我大哥，不过是客气一句。到底我来来去去，不过一条友。你跟我不同。你是那类会为别人负责任的人，也负得起这样的责任。”

大东闻言沉默。立一时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福永是个小镇，周围都是渔村，民风还算纯朴。此时半夜，街上全无人迹，远十字路方有一盏如豆的路灯；路边竟也能听得虫鸣之声，啾啾呦呦。

“立你……为什么救我？”半晌，大东突然开。理说，立与洪兴众人是死党。尤其是太，多少是为了他才发起火石洲这样的世纪大战。可他却于两军阵前上，夹救走自己。这在太等人里，岂不是白狼一样的行径？

“为什么救你？”只见立了烟，淡淡，“因为你是一个好人。”

自己是好人？大东闻言苦笑声。捞偏门的哪有什么好人！自己至多算是没有那么丧心病狂罢了。好人两个字，他却自觉有愧。

这时却听立喃喃又：“这世上好人没好报的事已经太多了。我能阻得了的，就没有袖手旁观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