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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敢冒险。

犹豫了片刻后，追命对顾慎言传音：“柳烟飞此人应该可信，而且有他在的话，石驼愿意为我们提供帮助的可能会更大……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建议，不你最后怎样的决定，我们都不会有异议。”

顾慎言垂帘，缓缓：“恕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

大多数人平时连外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呆在山谷里练功巡逻，名义上是石观音的弟，实际上却跟侍女差不多。

“因为华山剑派和石观音之间的仇怨，与我等无关。”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不想拒绝对方。

柳烟飞忍不住皱起了眉，问他为什么。

姬冰雁等人大概能猜到他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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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

据柳无眉说，石观音虽然有许多弟，但只有少分人能得到她的重用，过助纣为的事。

看着面喜的柳烟飞，顾慎言挑起眉梢，脸上的表似笑非笑，叫人捉摸不透。

在石观音的教导，这些弟们或许品行不端，都算不上什么好人，可也很少有十恶不赦罪该万死之辈。

柳烟飞了一气，压心中不甘，苦笑：“我保证不会对石观音的弟杀手，这样可以了么？”

顾慎言没有立刻给回复。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顾慎言不会放过一个该死的人，也不会滥杀一个不该死的人。

顾慎言扭冲他笑了笑，心中已有成算。

门大派，门中弟有近千人，但到最后，除了他们这一脉侥幸得以存活，其余人全都惨死在了石观音的手里。

无论是间接还是直接，都不行。

柳烟飞忙自己只是想要亲看到石观音落得应有的场，绝不会轻举妄动，给顾慎言等人添麻烦。

顾慎言还是摇拒绝。

一个人如果被仇恨冲昏了脑，就很容易不理智的事，柳烟飞明显心有不甘，只是迫于无奈才了这样的保证，能否履行还得另说。

顾慎言：“我们要对付石观音，只是因为石观音了不该的事，为的是大义，而不是私仇。石观音该死，但她的弟们却未必也都该死。”

还有石观音的弟。

“好，我可以答应带你一起去。”

所以他要杀的，也不仅仅只是石观音一人。

顾慎言可不希望自己在对付石观音的时候，还得分神来去防着‘队友’滥杀无辜。

他所背负着的，是整个华山剑派数百人的仇怨。

他其实很希望能得到石驼的帮助，而柳烟飞也是个不错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