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牧秋却打定主意拿人派似的,不肯解释清楚,用灵石‘资助’东柳,请他老人家去赌坊继续‘打探消息’,等打发了东柳,才亲昵地用拇指替银绒抹去嘴角的糖糕渍,说:“有些话还需保密,不方便对东柳君说。”
银绒就知自家侣不会真的老老实实退隐,以任人宰割,于是跃跃试:“什么?”
城牧秋笑起来,“但可以对你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我们是侣啊,不该有任何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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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牧秋:“无量宗并不是没有能力歼灭妖族,而是不敢。若我没猜错,他们早就与妖族互通款曲,妖族很可能握着无量宗的什么把柄,比如双方联合的证据,导致无量宗投鼠忌,不敢对他们如何。而他们两方联手,各取所需,无量宗的目的,自然是击垮太微境。”
银绒登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信任,不由得正襟危坐,后边的大尾也向前卷过来,微微倾:“你觉得我嘴很严?”
银绒:“……”
城牧秋:“是有事可以。”
“?”
银绒觉得今日份的甜度超标了,可以了,甚至想当场化原形,满地打儿。
银绒:“?”
城牧秋:“其实还可以有别的选则,咱们是不是好久没双修了?”
东柳哈哈笑:“老祖您的哑谜我猜不。”
“自我任掌门以来,太微境针对无量宗,范孤鸿最希望我死无葬之地,太微境永无翻之日。”
你妈的,祖宗真是越来越会了啊,怎么话说起来一一的,其实严格来讲,这也不算话,但就让人听着那么舒服啊。
银绒也鼓着腮帮——嘴里的桂糕还没咽去——嗡嗡地问:“你在说什么?”
“?”
但他到底还是在侣面前维持了形象,抑制住心中喜,矜持而正经地问:“也就是说,早在那些人‘’之前,他们就沆瀣一气了?难怪那些妖族故意当街叫我‘少主’,没多久无量宗就上门了。”
夏日蝉鸣阵阵,少年盘坐在竹榻之上,葱葱绿茵之,面前摆着冰镇酥酪和绿绿的茶,嘴上沾着一白白的糯米粉,琥珀的睛汪汪地望着前方,狐耳和卷过来的尾尖儿绒绒,显得整个人又又糯,比盘里的糖糕还甜。
城牧秋却认真:“不为了这些,我也不会弃你于不顾,我城衡,永远,不会丢银绒。”
奈何,银绒的小表小动作,在城牧秋中都藏不住,但城牧秋没有说破,只是语气愈发温柔,说那些修真门派之间的糟烂事儿时,语调都带着甜:“也许更早。不论如何,无量宗拿了好,却不办事,已经引起了众怒,且看他们如何狼狈就好了。”
银绒想了想,说:“那你直接弃了掌门之位,带我离开,你没有死,太微境也没受特别大损失,范孤鸿岂不是要气疯了?这招四两拨千斤真厉害,以退为,牧秋哥哥你真机智!”
银绒不满,正要撇嘴,就听城牧秋说:“不你嘴严不严,只要你想知,无论什么事我都告诉你。”
是好久了,足足有一天那么久。
“对对对,”银绒整个人报上来,贴着城牧秋的耳朵,用撩人的气音说,“整整一天没有双修,功法都要生疏
银绒:“那我们要不要趁机些什么?”
银绒瞬间了然:“对,我师父大嘴。”
城牧秋:“你的涅槃羽岁。”
城牧秋忍不住掐了把银绒白生生的脸,不小心给掐了一红痕,银绒正甩着尾等答案,没同他计较,城牧秋便也轻咳一声,假装无事发生,回答说:“没觉得你嘴严。”
闲,不不慢地将桂糕盘推到银绒面前,见他吃了,才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一件事,未必是不能为,而是不可为。”
可银绒实在不想再继续雕石,太枯燥乏味了,于是咬咬,定了决心,朝城牧秋齿一笑,一灿烂的小白牙,一狐狸便的绛红衣袍,随心而落。
银绒:“……………………………………”不了吧,好烦的。
此时大门闭,院里连那几个胖墩墩的布偶仆从都在角落休息,本无人打扰。只见红衣直落到脚踝,白皙透粉的赤脚在衣袍上踩过去,温香玉便猝不及防地扑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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