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努力回忆了一关于罩的玩法,“让红袖替你更衣?还是闭着睛猜猜尺寸?”
说不动是假的,银绒了嘴,准备把那一日莫名其妙遇到佑慈君魂魄的事说来:“其实,那天……”
城牧秋慢条斯理连被带银绒一脑搂怀里,此刻房间里仍旧残存着暧昧的味,银绒作茧自缚,被裹成了一只蚕宝宝,只留半张脸和一对绒绒的狐耳在外边。
才到“客人”又在他上落一吻,带着一餍足,哑着嗓问:“舒服吗?”
这人搞这么多样,来到前,又成了个闷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是说自己表现得不对,惹恼了金主?不应该啊,他小时候听过不少墙,后来还被自家师父拉着专门“钻研”过,方才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问话,可银绒吓得蹦起来就往被褥里钻,奈何,刚一动,就疼得他不得不迟缓了动作——方才那一遭虽然,但祖宗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仍然免不了疼。
一吻毕,终于分开的时候,那人仍不说话,可呼都沉重了,接来的环节和银绒预想的一模一样,但又超乎预料。
他咽了:“你你你怎么会……”
银绒狐耳“唰”一背过去,并炸了,这声音、这声音……
一刻,“客人”忽然欺而上,将银绒打横抱起,摔在床褥里。
银绒:“舒——嗯????”
银绒想:祖宗这是在担心他?
“!!!!”
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吻得银绒呼急促,心也加速,连后的尾也不由自主地缠上对方结实有力的。
城牧秋叹气,把银绒裹得很:“从分别那日,我不眠不休地追到现在,我以为……你事了。”
竟然昼夜不息地一路追到此?从那座荒山,到鹿吴山,也许有万里之遥,即便用上日行千里的术法,找过来也要十日,何况还要耗费心力去找人呢?
银绒:“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告诉红袖即可。”
银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乎,但还是诚实地:“真的很舒服,仙尊,你最近是有什么艳遇吗?怎么技术提升得这么快?”
纯男的气息,有些生涩、却带着压迫的吻。
“本尊伺候得你舒服吗?”
这位“客人”却很喜接吻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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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
城牧秋却很执着,定定地望着银绒那双琥珀眸:“伺候得你舒服吗?”
不会吧,不眠不休,分别到如今有半个月了吧?
“……”银绒又缩了缩脖,“舒服的。”
接着,那怎么也拿不来的罩忽然松动落,银绒得以看清前人,熟悉的英俊面孔,可俊脸上却蒙着一层薄薄的红,一向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了,落几缕青丝,是他从未见过的城牧秋。
不知过了多久,银绒累倒在床上,得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城牧秋却打断银绒:“你为何在此……卖?”
架床里铺了三层大红锦缎绵褥,摔去也不疼,但银绒受到了惊吓,狐耳和后边的大尾全都炸了,可惊呼刚就被堵住。
城牧秋:“实话?”
“没有呀,他怎么得了我?
城牧秋:“…………”
他抱着希望问:“是那老鸨你?”
“……”
银绒觉得这位客人的气息很熟悉,像是……可是,那不可能,那个人怎么可能吻自己?自从他们在太微境重逢之后,每次行周公之礼,那狗男人都只顾自己快活,横冲直撞地一味蛮,完了提上就走,连多看自己一都嫌恶心的样,别说接吻,连亲一脸都没有。
“客人”极有耐心,沉默而忍耐,有好几次银绒都以为他要克制不住,可他统统忍住了,一直等银绒舒了,才终于放手履行‘了八万上品灵石的金主’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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