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老祖略一思索,倒也没阻止,有他在,即便龙潭虎,也能保想保护的人平安,那是绝对的实力。而他也有一丝私心,或许可以趁着前往章河村的契机,把银绒的心结解开,待到事毕,直接将人接回太微境。
待到打发走村民们,章老大才抹着汗,陪着笑问众人:“几位仙,小的刚才表现得还行吧?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这已不是第一次被他打断了,城牧秋面不愉,而银绒注意到祖宗的脸,立即乖觉地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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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看向银绒。
也不知戚无垢对老祖说了什么“”,城牧秋再来时,已经应亲自去章河村探探究竟,星辉楼的人自然也跟着一同随行。
城牧秋竟没什么异议:“可以。”
遥洛忙收回摸银绒脑袋的手,正:“是我小人之心了。”
章 老大哈腰地了。
陈向晚在一旁听得连折扇都不扇了,一副想打岔却又不知合不合适的言又止模样,就听遥洛悄声问:“听说城老祖是被那不的村民气到了,才不肯去救人,是真的吗?听说那人骂了贵派的使者?”
银绒也清醒过来,是啊,祖宗怎么可能因为那人骂了自己,便气到不肯帮忙?自己在他心里哪有那么重要,怎么一不小心,险些又自作多了……
银绒骄傲:“不是每个狐狸都一样,我的本来就顺。”
甚至,自己可以原谅银绒从始至终的敷衍算计,他对自己百般勾引,却只是为了妖丹的事,自己也可以既往不咎。
一行人因错过了宿,只好去漳河村借住,借住的人家也选好了,便是白日里那个在章乙镇大闹的村民章老大。
戚无垢却为难起来:“这,仙尊,倒还有一事……为保险起见,闲杂人等少去为妙,可为了引蛇,或许还需几位‘诱饵’。”
城牧秋赞同:“万剑宗也不必跟随,只我一人足矣。”
“银绒,”城牧秋说,“我有话……”
戚无垢:“人数也不要太多,我只带一个弟……”
银绒看起来年纪尚小,并不十分符合那些妖的目标,然而,这张脸实在太过惊艳,是个诱饵的绝佳人选!
她字斟句酌地说:“那些妖的目标是‘俊后生’,但如今章河村略平正脸的后生都已失踪,仙尊固龙章凤姿,然威严太甚,怕妖不敢近,不如再带上陈少宗主,以及贵派弟。”
城牧秋似乎把他当蝼蚁,连掀开瞧一都不愿意,陈向晚是个面人,对谁都温和有礼,银绒瞄了一戚无垢,见她也没什么吩咐,便狐假虎威地发了话:“没有了,你吧,别打扰我们休息。”
条件都天生这么好吗?”
选他的确便宜,在别的村民面劝阻说这村最近不太平,尤其是你们三位这样的俊后生,很可能被血姑抓走,了气、要了命时,章老大便站来,拿无赖样,拍着脯保证村很安全,又埋怨村里人挡了他的财路。
陈向晚:“牧秋,我也有话对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然而,城老祖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实际上却本没机会对自家小狐狸诉一诉衷——陈向晚像个挥之不去的大号幽魂,时时刻刻横亘在他们之间。
一旁的陈向晚适时:“遥洛姑娘此言差矣,城老祖恢廓大度,岂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他怀天,暂时莫能助,自然是有别的考量。”
一切照旧。
城牧秋看到银绒那副故意凶神恶煞的样,知他又小心发作,在报白天被那人骂了的仇,可奇怪的是,明知他心里的小九九,他却不厌烦,反而觉得他鲜活可。
遥洛以为然:“是啊是啊,你的是我摸过最顺、最漂亮的。”
陈向晚痛快应,银绒原本并不想趟这趟浑,可听说跟随戚无垢去的弟是遥洛,遥洛在秘境中对他颇为照顾,现在星辉楼有难,他投桃报李,帮一小忙,也是应该的,便也答应来。
只要他对银绒起个话,陈向晚便会适时地岔开话题,偏偏银绒似乎对此一无所,他和星辉楼那个女弟很投机,俩人一路声笑语,同弟,还真有些一家人游的觉——依着计划,他们全都乔装打扮,就扮作符篆生意的半吊散修,城牧秋自然是“一家之主”,戚无垢扮作“姑姑”,陈向晚、遥洛、银绒则扮作“兄、、弟”三人。
“不过,这一次况特殊,不能大张旗鼓,恐怕会打草惊蛇。”戚无垢提议,“能不能委屈老祖,同我们一起乔装打扮,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莫要释放威压?”
“……”银绒仔细想了想,那人只骂了自己一个,而在场的除了祖宗之外,似乎只有自己勉算是太微境的人,哪有什么“使者”,她说的,该不会是指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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