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听到祖宗了逐客令:“去!”
而房门另一端,城牧秋脸上一贯的正经严肃,终于绷不住,复杂的隐忍之,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后背早就被汗濡——也许是疼的,此时他右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已烧得发红发亮,刚愈合没多久的,又有了被血泡的预兆。
“而且好英俊!”
“他看起来好年轻啊!我还以为会和无量宗的范掌门一样,是位德望重的老者呢!”
“师,你不要想了,听说朝雨君修无,坐怀不的。”
此时训话的人,正是城牧秋。
“……去就去。”银绒小声咕哝,到底没敢摔门,可刚去,却听城老祖自己用法术“咣”一声合上了大门。
“前辈,前辈你在吗?”
甫一到城牧秋在上面讲场面话,人群中嗡嗡的窃窃私语就一浪接一浪地闹起来,饶是银绒无打采地站在太微境队伍里,也能听到隔星辉楼的女修们兴奋地讨论城老祖。
“无不是个传说吗
是想借着“师门大比”的由,再讨一次双修的,可看到城牧秋这样厌恶他,便觉得事八成无望。
清本声音压得低,贼似的,片刻后才听树冠上有声音传来:“废!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蠢货?”
其实依着祖宗的力,若真了,明日师门大比他都未必能爬起来参加,算了,这事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还是别太讨他的嫌,来日方吧。
这大典是传统,却也是形式大于容,不过是为了鼓舞士气。
城牧秋:“双修一事,到此为止,不可再——”
城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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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
银绒越说越委屈:“我修为低嘛,动了,尾和耳朵就收不回来,你那么用力的拽,手劲儿也大,得我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你……”
他默念清心咒,努力凝神静气,试图让某些让人脸红耳的回忆退散。
清本借着夜的掩映,一直跑到洲河畔的密林中……对着一棵树跪拜。
城牧秋却忽然叫住他:“等等。”
“可你明明很享受的,”银绒控诉,“你把我在床上,这样那样,后来我疼得受不了,想跑,你还拽着我的尾把我拖回去!”
第二日辰时,师门大比正式开始。
“罢了,便再救你一次,作为换,你需牢牢记住本座的吩咐,不得再一差错!否则本座亲手结果了你!”
当然,像城老祖这程度的大能,想让自己免于受伤是很容易的事,可他没理会,受般任由那扳指折磨自己。
银绒:“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
“前辈,我误了炼灵丹,那丹药不能吃,秘境会检测来,取消我的资格!师们统计的时候,我没敢说……因为他们本没办法,还说这药并非毒药,自然无药可解……但我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啊!前辈,救命!是您令我短时间提升了修为,您一定有办法让我渡过难关的对不对?”
“住!”城牧秋打断他的同时,银绒面前的房门豁然打开。
清本跪地连连叩,喜:“是、是是!”
银绒放准备开门的手,但没折回去,只站在门,一副“听完吩咐就准备撤退,不会再纠缠”的小模样,看起来有可怜,城牧秋静默地看他片刻,到底把生的语调放了些:“从前与你在一起的事,本尊……我都忘了,可你放心,因果恩既答应了你,必定会还,只是我修无,早断了七六,所以有些东西没办法给你……”
啊呸!
银绒愤愤地想:狗男人!你竟然还有脸发脾气?活儿烂还不让说吗?!等本妖拿回了妖丹,远走飞之后,一定给你写一封信,详详细细地论述一遍你活儿到底有多烂!让你正确认识自己!
在秘境之前,需着惯例举行大典,无量宗、太微境、万剑宗、南山派四大宗门坐在首席,其余门派则着声望、实力排位,但座位其实并不多,更多的门派都是由掌门带领弟们,找一位置站着听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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