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鄙夷归鄙夷,嘴上还是勤勤恳恳地拍:“他们怎能跟您相提并论?修为、气度、相、学识……哪一样都比您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所有人在一起,也比不上您一汗!”
不过银绒不这些,找好了借便跑路。
一时之间,空气都安静了。
“……”
他既然让银绒去演武台,便是有了让他去师门大比的秘境中夺些机缘的意思,但这小狐狸懒得很,未必肯痛痛快快地去,正好可以借此鞭策。再者,那些傻乎乎的徒孙们,居然以为自家团儿会失……呵,岂有此理。
他的狐狸,再不好,也不容别人欺辱,让他们知自己对银绒的,便也无人敢觊觎了,一箭三雕。
“……”
假笑也变成真笑,一双琥珀大睛弯弯的,尖尖的犬牙雪白,城牧秋望着他,竟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像极了从前在琵琶镇小茅草屋里,那个借着晨光煮粥、女红的温柔青年:“至于这么兴么。”
银绒更害怕了。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十四章
银绒连看他一都不敢,撒就跑,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住,摔在地上也不敢停留,手忙脚爬起来继续跑,只见两条倒腾得飞快,一条蓬松的大尾在后边晃啊晃,银绒跑到回廊,发觉后没人追来,才地松了气,却又迟疑起来——自己就这样跑了,万一祖宗更生气了怎么办?
银绒于是又折返回去,在回廊中间站定,扯着嗓门大喊:“我、我参加师门大比,得练练,去演武台了!”
接着,却很痛快地答应来:“放了它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去师门大比历练一番,检验检验这些日的修炼展。”
与朝气蓬、怀揣梦想的青年修士们不同,银绒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整只狐都散发着颓废的气息,因为不想再
银绒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吓得都炸了。
“!!!”
有人和自己的徒孙、徒曾孙们相比较的吗?您的脸错了什么,今天真的不打算要了吗?
银绒:“…………”那当初你怎么行把我从你徒孙手里夺走?现在跟我讲“以作则”,您老人家还要脸吗?
城牧秋面上不动声,心里却已有了定论。
演武台仍旧肩接踵,整个太微境最优秀的年轻弟们,都齐聚一堂,准备争得师门大比的名额,幻想着一战成名,人地。
城牧秋面上仍保持着莫测的面无表,哼了一声:“油嘴。”
这大约拍中了,城牧秋神稍缓,问了句很不符合一贯冷人设的话:“本尊与演武台的小弟们相比如何?”
“愿意愿意!不用问,他梦都想去啊!”银绒激动得起来,那弟服不如他的红裘服帖,的大尾一甩一甩的,煞是可。
银绒:“?”
“……”
银绒还不知师门大比的秘境有多少令人艳羡的机缘,心里只想着还罗北的人,痛快地一答应来。
这是气到想杀狐灭了么?
正想着,就听银绒了总结陈词:“他什么也没,只是陪我喝酒,当初调戏您徒孙的是我,一狐事一狐当,您就饶了他吧。”
“当然!哥哥你怎么对我这么好!”银绒太激动,一时忘,竟像从前一样,飞扑了城牧秋怀里。
不所料,没得到回应。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已经想好了遗言,闭着睛等城老祖把自己扔去,然而,祖宗却迟迟没动。
城牧秋看着银绒,觉得这小狐狸讲义气的小模样,还顺的,便决定让他再兴一:“你说那只兔是准备来太微境灵的?若他还愿意去,便直接送到雪凤凰堂吧。”
可骂归骂,银绒还是堆起狗的谄笑:“主人,那些小弟无不为您首是瞻,把您奉若神明,您老人家神通广大,总是有办法的。”
他准备去躲几天,等城牧秋消气了再回来。
城牧秋面无表地说:“本尊为掌门,更该以作则,怎能凭一己的喜恶,便赦免那只兔妖?还是给戒律堂置,方可服众。”
城牧秋:“…………”好好的怎么提起这件事,突然很想开杀戒。
银绒想自然而然地退去,再打个哈哈圆场,可惜都了,是没挪动半步,好在城牧秋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