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上的枕只有一个,两个茸茸的小脑袋一起靠在上面,难免有些挤。曹丕平躺在床上,手着激烈的心动都不敢动。旁的少女一直面朝着他,清浅的呼像羽一样打在耳畔,还有极好闻的馨香源源不断传过来。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亲了亲面前的人,随后起穿衣,很快便掀帘离开了。
的幽光越发谙,他一脸凶相地将手探少女裙底,猝不及防摸了一手的。
一双修又好看的大手在那泛着白光的躯上四火,曹丕一边用尖勾挑她的尖,一边不满嘟哝:“净误会我!我又不是那些个人,怎会不懂怜香惜玉。”
貂蝉没有回答,直接捧住那张稚气未脱的俊脸再次亲了上去,手上的乎意料地,息间还能闻到他上似真似幻的气。
对方着抱怨的样萌化了貂蝉的一颗心,只觉得他这样简直是在撒。
曹丕慢慢吐,仔细聆听那角声时断时续的节奏,半晌才:“是突击演练,我必须得去。等我一个时辰可好,待会儿我们继续。”
屋的温度如同燃烈火的柴,转瞬间变烧至灼。曹丕伸着在那小里翻搅,富余的涎不停往她中渡,他甚至能听到方急促的吞咽声。
“把给我,回去我就娶你,嗯?”微微上挑的眉在昏暗的月光里看上去颇有几分邪气,连带着嘴抿起的弧度也透让人心悸的危险意蕴。
“货,亵都不穿!”他呼都了,急吼吼地将人扒了个净。
啊,汉属的小猫咪,反差好。为什么年龄比她大,要是还能叫声就更妙了。
女儿家特带的香在掀被的那一刹那涌来,曹丕将它渡间细品,抑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应。
曹丕红着脸转回话,却错估距离,不小心直接亲上了那两片香。本就持续亢奋的心脏得越发闷重,他再也忍耐不住,掀开被将人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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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手在被底悄悄勾住了他的尾指,檀又向耳垂靠近了一分,说话之间,都能听到黏着腔的声音:“曹公,你困不困?”
兴致被吊得不上不,貂蝉有些不兴,暗暗骂了句军营事多,随后翻把被往上一盖,没了动静。
貂蝉笑着合他的动作:“来之前脱的,就是怕被你扯坏。”
耸的玉在唧唧的不轻不重拍打几正待,外面乍然响起了嘹亮的角。
丕表面勉为其难,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怎么推拒便熄灯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