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礼弯了弯:“还有晚饭。”
傅礼但笑不语,任由她耍小。
她看得很细致,也不喜,傅礼便安静得陪在旁边。
傅礼笑地望着她:“可是你提到的两样,我刚好都有。”
好在去以后,姜虞很快被展馆的作品引了注意力。
脸上的那抹绯红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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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礼漫不经心地问:“什么觉?”
姜虞气得脸红,暗自拧了他的胳膊:“……陪你吃午饭。”
“嗯……”姜虞指尖着想了想,“你不觉得画面很粉?我的意思是,整氛围都粉的。”
姜虞小声“哼”了一声,转继续看画,不搭理他。
姜虞怔了,这才意识到他就是为了故意调戏自己的。她又气又羞,扭过不再理他。
馆参观的人不多,但刚巧不巧,姜虞遇到不少圈好友。
他轻咳了两声,微微俯,凑在姜虞耳边轻声:“姜小,我的场费很的。”
傅礼站在一边笑笑,并未多说什么。
姜虞被他一噎,嗔怪地瞪他:“傅先生是觉得自己比我更懂画?”
宋佳宜有些疑惑地望向自己的小男友:“怎么?你们认识?”
姜虞不是和傅礼已经订婚了吗?周盎然说的嘉远又是谁?
顺着她的目光,男人也看到姜虞和傅礼两人,有些惊讶:“姜小?傅先生?好巧啊,你们两个人怎么会一起?”
两人拐到最后一个展厅,姜虞走得有些累了,打算逛完这个展厅就离开。
见她边站着陌生男人,朋友未免都好奇两人的关系。
姜虞想起之前自己在宋佳宜面前装的,笑容又尴尬了几分。
姜虞在一幅画前停了十多分钟,画面上是一位粉洋服的少女安静地坐在一片机盎然的草坪上看书,斑驳的光洒在裙摆上、草地上。画家的笔温柔细腻,画面上丰富的彩与光影的结合奂。
这语句像极了方才她和朋友解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正巧遇到了才一起逛展”。
宋佳宜听得云里雾里。
要是这么解释,不得让宋佳宜笑话她一年?
姜虞看着画,若有所思地:“我之前看这幅画都是在分析彩和光影的构成,今天……倒是有不一样的觉。”
她握着宣传册,找到最想看的几幅作品,顺着地图去了对应藏馆。
“这幅画很引你?”
宋佳宜正挽着旁的男人侃侃而谈,余光瞥见来人,不禁愣了。
宋佳宜挽着的男人姜虞见过,是周家的小公周盎然。她很早很早之前在傅嘉远的朋友局上见过。
一只生活在南极的帝企鹅怎么可能懂人类的!
姜虞顺着序号,找到自己想看的那幅画,却没想到画前站着个熟悉的影。
傅礼自然知姜虞为什么会这么说。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瞪了一旁抿着笑意的傅礼。
姜虞一直记恨着他刚刚调戏自己这茬儿,傲地拒绝了。
傅礼倒是不甚在意。他似笑而非地睨了姜虞,故作不经心地和周盎然解释:“我们只是……”
姜虞只是刚巧在术馆里偶遇到,就一起逛展的普通朋友。
他抬手指了画面上穿着洋服的少女,“画家以妻为模特,画中自然包了不一样的。”
傅礼抿着笑,继续:“莫奈一生的人画皆以妻为模特,妻去世后便不再画人。姜小不认为这是非常难得的么?”
没想到再见面,他成了宋佳宜的男朋友。
这话谁说姜虞都信,被他说来她总觉得哪里有说不的诡异。
两人又逛了会儿。
傅礼问她午饭想去哪里吃。
傅礼想了想,弯了角:“我倒觉得,是我比你更懂人类的。”
姜虞撇了嘴:“傅先生,首先,莫奈娶过两任妻。其次,他和卡米尔婚后迫于生活压力,沦为资助人妻的人。没有金钱,所谓的好像也没什么用吧?”
姜虞讪讪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姜虞顾不得其他,疾手快地挽住傅礼的胳膊,着:“我们只是在偷偷约会,还没公开,你千万别和别人说哦。”
傅礼淡淡地扫了简介:“或许你之前过于关注画家的技法,而忽视了画家的。”
周盎然笑着:“是啊,我们几家有生意往来,傅先生也是我中同学的叔叔。只不过姜小不是和嘉远退婚了么?怎么会和傅先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