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开始慢慢往里。
他在玛丽的脑袋,让她低看自己的。这绝对是玛丽见过最大的,大到可怕,比成年人手臂还壮,青紫,布满了凹凸不平的青,甚至有质的倒刺。刚刚去一,它就已经饱涨得不行,明明是血之躯,却像钢铁一样。
“好了……放松。”芬里尔慢慢着腰,见她没法畅的气,于是抬冲着外面发一声亢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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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你会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芬里尔的尖牙慢慢拖在她脖上,“觉到前所未有的。”
其实芬里尔对落的控制权是很大的,别的狼人不会有胆量挑战首领。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吓唬她。
“瞧瞧,一个人类,这么好地接纳了我。”芬里尔赞叹,“这么,这么……嘴里在我,里也在我。”
她很怕这是芬里尔第一次人类。如果他没有经验,那她接来的经历会很惨痛。
他灵巧地抚摸她的,甚至想钻她的咙。听见她窒息的呜咽后,他才停,改用一肮脏的方式,用的手指慢慢她的嘴。
他猛地往里推了一步。玛丽瞬间无法呼,泪伴随痛苦来。狼人把糙又茸茸的手指放在她上,打着圈儿,他用火的她的肩膀,脖,然后是耳朵,最后他捧起玛丽的脸,把手指伸她嘴里。
“是芬里尔?”卢修斯问克劳奇。
“求你了……别、别伤害我……”玛丽抓着他的手臂,已经接受了无力反抗的事实。
尖分开。
玛丽在模糊的痛苦间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狼嚎。
“宣示择偶权。”冷得能掉冰渣的声音现在两人后,“首领在警告其他狼人,只有他才有资格。”
但她现在有应激反应了。
在大量,狼人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自己的。玛丽觉整个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在里面放了烧红的铁。
他把放在玛丽肩上,玛丽迅速觉这块地方被汗濡了。狼人的汗闻起来很刺激,完完全全的野兽味。芬里尔上的气味也很烈,像柴,森林,血,焦糊的土。
他们回过,发现罗夫斯也来了。
所有狼人的声音都平息了。
玛丽吓得浑都在发抖,哭得越发力量,像一样放松。她惶恐得不上气,芬里尔了在她中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背。
与此同时,他的又往里挤了一。
“那是……”
“第一次……这么的东西……”芬里尔发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渴望的呜咽,有像被夹了尾的狗,“该死……把分开!”
芬里尔终于到了颈,他慢慢回退,然后以更残忍的力量开这。柔致的觉让他大声起来:“如果你表现好,我就把你奖励给他们……他们绝对会喜这个小的,听听,孩们已经迫不及待想烂你了……期待吗?嗯?”
他的铁臂抓住玛丽的,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玛丽觉韧带也被拉得生疼,啜泣着用脚跟勾住了他的后腰,让自己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玛丽浑僵又。
芬里尔发一声嗤笑:“看看这个。”
“那声音是怎么回事?如果里面在狩猎,我绝对不踏一步。”
玛丽吓得猛然缩,狼人发一声闷哼,急促地了气,周围咬合的力量让他发狂。他猛烈地把往里,玛丽发柔的哭声。
远接近狼人落的巫师也听见了这个声音。
他尝到甜,小声威胁:“好好吞我,母狗。外面还有很多从来没尝过女人的孩呢……”
“是的。”
“你让孩们都兴奋起来了。”狼人首领也看了一窗外,无数双渴望的睛正往这个方向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