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2/4)

程航一笑了一，皱着鼻半开玩笑一样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好厚脸？那你就当我厚脸吧。”

虽然徐开慈不怎么用手机，但有个联系方式总好一些，总不能还什么都通过孟新辞。

“没事，我知你听到了，那你就应该知，这次我不会那么容易离开了。你现在心不好，也没吃东西，我先回家给你吃的，一会我再来。”

“您和伯父吃饭了吗？我先陪您们去吃东西，就是这家医院附近都没什么好吃的，您只能将就了。”程航一对他们夫妇二人很无语，但是要是以后还想和徐开慈在一起，这两座大山就怎么都要翻越。尽满肚的无语，还是得客气地同梅静说几句好话。

徐开慈冷冷地看着程航一，他疲倦地眨了几睛，没办法从他苍白的脸上看什么绪。

“完赶走，我真的烦透了。”

程航一了，乖顺地把徐开慈的手放回到床上。

过了很久，他歪着问程航一：“可以放手了吗？可以走了吗？”

“我不去了，你伯父和小孟有事已经先离开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哎……小慈睡了吗？要是他睡了我和你一起去，看样他住院得好些时候，还是得给他找个看护……”梅静有些絮叨，以前对程航一也没那么多话，现在大概是也束手无策，才会连平时看不上的程航一都想抓来一救命稻草。

果然失禁了，他现在好瘦，纸和之间还有一些空隙，这会还漏了一在和隔垫上，印上了一圈污渍。

程航一

他拿过徐开慈放在床柜上的手机，顺其自然地输密码。他猜得没错，密码还是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和程航一的生日加起来的一串数字。就和他自己的一样，他的是在一起的那天加上徐开慈的生日，这么多年，两个人所有的密码都是这串数字，从未变过。

程航一斜看了看又偏过去的徐开慈，无声地笑了一，撇着嘴了个鬼脸。他用徐开慈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立掐掉，迅速保存徐开慈的新手机号。

了病房，梅静果然坐在外面，孟新辞和徐晔却不见影。他颔首和梅静打了声招呼，梅静也客气地朝他了。

握在掌心里的枯枝动了一，不过还是没有给予程航一一回应。

梅静摇摇，这位保养得的徐太太难得有这么疲惫的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程航一好像都能看到她眶挂着两团青。

慈重新换洗一遍，至少不能就这么放着他离开。

程航一又往前凑近了一些，小声地在徐开慈耳边呢喃：“我能给你重新换个纸再走吗？你刚刚肯定……”

听到这样的请求，徐开慈觉得很烦躁，但是又无可奈何。他没有办法照料自己，就算程航一走了，还得换成别人来，一样让他觉得很难受。

徐开慈没什么动静，连一个神都不愿给程航一。

徐开慈转过来，狠狠地剜了程航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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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一又接着问他：“最开始我来的时候，你在装睡对么？你在家就喜这样，明明没睡着，但就是不愿说话。那你既然你没睡着，那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他闭着睛，了，由着程航一去摆。

四目相对中，他听到程航一咕哝了一句：“厚脸也总比守寡不是？徐开慈我才二十七呢，你就那么盼着我守寡啊？”

程航一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他不知，不然又生气，以前他就很讨厌自己这样。他帮徐开慈换了净的，替他把屈着的右一直到放松来，还用小枕帮他把变形的脚垫好。

“我先回去了，伯父伯母估计就在外面，我把他们叫来。”

等这一切好，他直起来看着徐开慈，趁徐开慈不注意，又拉起他的手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