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仰着看着孟新辞:“带我去看看他吧,远远看一就行。”
“那你自己呆会行吗?我去找找看他在哪里。”
“嗯。”
孟新辞绕了一大圈,并没有找到程航一。也是绝了,一个上要上台比赛的人,竟然不在会场,也不在准备室。
程航一一直在观众场,提前两天他就把门票送到了孟新辞在上海的住。
两张离舞台最近的门票,一颗已经等了太久的心。
他比任何人都期待这一天,又比所有人都想要赢。
“我们会再见的,在你拿冠军那天。”
这句话撑着他走到现在,拿到冠军了,就可以见到徐开慈,就可以和他说那些藏在心里一年多的话。
求他不要分手,求他和自己回家,求他抱一抱自己。
可是为什么,徐开慈你到现在都没来呢?
上就要比赛了,还有两个节目就到我了,你为什么还没场检票呢?
比赛到现在,他的定位几乎已经清晰明确,今天的妆发也是朝着忧郁成熟的方向走,梳得整齐的发,略微画了一个淡淡的妆,淡蓝衬衣,黑笔的西。
他笔直地站在人群中,等待的神由渴望,慢慢变成失望。
认他来的观众偷偷拍了两张照片,说不愧是把忧郁人设艹到最后的男人。殊不知等不来自己想等的人,程航一是真的难过,难过到想现在就退比赛。
但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觉得自己万一真的赢了呢?万一在自己赢了的那一瞬间,徐开慈就会像变术一样,突然就现在台。
像无数次梦中梦到的场景,徐开慈笑意盈盈地等着他呢?
还剩最后一首歌,徐开慈都还没现,程航一低笑了一声。
为了要我留在你边,你骗我骗了三年,骗我参加比赛,你撒谎撒到今天。
徐开慈,大骗,你本就不会来。
他突然觉得这个冠军一都不重要了,原本他今天是自己作词作曲写了一首歌的,但是听歌的那个人都不来,他又能唱给谁听呢?
他只想把这件事完,让今天尽快结束,等结束了,他就去徐家找徐开慈,他妈的徐晔在不在,他今天一定要见到徐开慈。
程航一掐着时间,找到导演组,在导演组诧异的目光中,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的话。
“我不要灯光,不要伴奏,不要乐队。”
程航一算今年拿冠军的选手,尽他唱的歌太过单一,考古半天也只能看到他以前在乐团里拉小提琴的样,但胜在音净,听他唱慢歌是一享受,所以决赛之夜还是会有很多观众期待他的舞台。
没想到等程航一上台的时候,底都不约而同哇了一声。
这是决赛的舞台吗?这比地区赛晋级的时候还敷衍,就一灯在他亮着,别的什么都没有。
程航一就手握着麦克风站在灯光,冷的灯光,淡蓝的衬衣衬托得他连白皙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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