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着见我。好好准备比赛,不要浪费这次机会。”
已经一年多了,程航一第一次听到徐开慈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和以前很不一样,以前的徐开慈和程航一说话的时候,是不会那么冷淡的。
至少,大多数时候他说话的时候总会带着一笑,要么狡黠,要么溺。反正不会是那么淡漠的声音。
程航一直接把手机夺过来贴在自己上,嗫嚅着:“我不要你帮我……我要你见我,求你了徐开慈你来见我好不好?”
徐开慈哂笑一声,静静听着程航一反复咕哝那几句话。
刚刚听到他就在外面要见自己的时候,徐开慈意识想的是自己有没有穿得面,又想到自己今天脸会不会太难看,要是见面了会不会让程航一看来他过得不好。
随即心立又沉到渊,他门肯定要惊动别人,晚上徐晔回来肯定就会知。
已经没资格见面了,现在见这一面,前面的那些事就白费了。
他把电话还给保姆,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呆了好一会,才哆嗦着用自己的手机给孟新辞回过去。
“见了又有什么用呢?程程我们已经分手了,真的没必要见面。”
程航一却突然歇斯底里地对着电话喊:“可是我就没想过要和你分手!我当时就是太生气了,我就想你不要说那些话!”
旋即歇斯底里又变成了唯唯诺诺,“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在意了,徐开慈我们和好吧,我求你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你回来好不好?”
“你就来见我啊!——啊!”
——都过了这么久了,明明错的是我,为什么要变成你来求我,我明明就真的骗了你啊。更何况,你现在来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徐开慈觉得自己好像吃了某毒/药一样,一瞬间丧失了说话和呼的能力,只剩大大的呼。
好像连脑都在缺氧,电话那边说什么都变得模糊,只剩程航一的哭声。
床柜发悉悉索索的闷响,他被拉回现实,低才发现他的脚一一地踢着柜。
是绪激动的表现,平时弱无力的脚这却像安了个达一样,不停地踢着柜。
一会等平静来脱了,肯定一片淤青。
现在更不能见了,徐开慈知这程度的痉挛,一会随之而来的就是幻痛,他甚至已经觉到痛觉已经挥着镰刀朝他走来,要收割他最后这一理智。
“程程,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要过得好一,不然就太浪费了。”
浪费我放你走的机会。
浪费我不忍心把你一起拉泥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