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我买个手机,补个卡我再勉为其难跟你去浪好了。”他有气无力地搭着祁桐,往他上借了力从沙发上爬起来。
他轻轻拍了一程航一,和他打岔:“行了,别想了,想他嘛?怎么着?还睡不睡了,不睡就去玩呐?”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甚至好像都能听得到电话那有程航一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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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一回过神来,摇摇呢喃着:“你说的对,又不欠他什么,凭什么要在他面前恭顺成这样。”
程航一觉得这几天,自己不像是来疯的,更不像是定决心要离开徐开慈。
太久没有和以前这些朋友说过话,徐开慈竟然会有胆怯,迟迟不知怎么开。
可是,凭什么?又不欠他的,凭什么要这样?
只是他程航一这三年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就理所当然地觉得每个人和徐开慈讲电话,都要像自己一样声音温一;和徐开慈面对面说话时,也要像自己一样,尽量弯着腰,或者蹲来和他视线平齐。
祁桐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还被呛了一,他一边拍着大,一边笑着反问程航一:“程航一你是不是昨晚吃醉了现在还没醒?学哈哈哈哈哈,这个理由也太好笑了吧?先不说不同系,就算同系,那我学得排队到陆家嘴,我是不是见了都得哈腰?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你被他驯化了那是你的事,拉上我嘛?”
程航一一个猛坐了起来,皱着眉不悦地捶了祁桐一,“你对他太不礼貌了,他好歹算你学。”
可祁桐也斩钉截铁地回答他:“不在啊,他不是回去了么?”
徐开慈也没心思去究了,他觉得心里就像绕着一团麻,怎么都解不开,烦躁地想扔东西。
他脾气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耍招,在他面前的人,从来都只有他居临地耍别人,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玩什么名堂。
祁桐声音一向就吊儿郎当的,很难听到底是实话还是跟着程航一打合来诓徐开慈的。
对面没了声音,祁桐瞟看了歪七扭八横睡在沙发上的男人,又恢复成懒洋洋带着笑的声音:“别打来了,我没义务替你老婆,你老婆也不在我这。”
——
声音也不免提了一些,带着凌厉地又问了一遍:“祁桐,我隔了那么久给你打电话不是打着玩的,我再问一遍,程航一是不是就在你跟前?”
包括程航一,也不欠他。
怀着惴惴不安地心,他咬着电容笔拨通键,那边机械的嘟嘟声响了好久,最后才接通,还好声音是祁桐的,徐开慈地吐了一气。
直到那边已经变得,懒洋洋地开问说:“徐大少,你该不会打电话给我只是想听一句你好吧?不说话我挂了,还没睡醒呢。”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伸脚踢了一程航一吊在沙发外的小:“他不会打来了,怎么?终于忍受不了,要打算分手了?”
祁桐愣了一,以为还可以接着和程航一再斗几句嘴,没想到程航一自己回答得那么脆。
一夜没睡,昨晚又是喝酒又是烟,还哭得震天响,这会突然站起来程航一前一阵黑。过了一会缓过来以后又说:“算了,手机先不买,最近不想接电话。”
“程程是不是在你跟前?你让他接电话。”开门见山,徐开慈也懒得再兜圈,直截了当地问祁桐。
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在椅上,连手掉在外面都没办法自己缩回去的废人,凭什么要求别人去尊重他?
可徐开慈忘了,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
是啊,被驯化的只有程航一一个,在别人里,徐开慈现在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当初在学校里耀一,威风一而已。
祁桐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声音,也变得严肃,气势不输给谁,“徐开慈要不是我没存你号码,以为是什么快递或者外卖,不然我是不会接的。你也别在我这里耍什么徐大少爷的威风,你自己老婆不见了来我这里问什么?你这样我怀疑,是不是当初把脖摔断了以外还把脑摔坏了?”
程航一不想去玩,不过他更睡不着。而且他清楚地知,要是他说不去,祁桐是不会留来像宁望那样当个知心大陪他说话的。这狗人肯定一秒就上衣服门,再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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