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恐惧什么时候可以消除,大概也许要到徐开慈能发自心地开心起来那天吧。
“哥你别生气行吗?一会你睡一觉,睡醒了我肯定就把自己打理净了。”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徐开慈扎着留置针的地方,将徐开慈的手轻轻放回被上。这两天已经好转很多,今天摸着徐开慈的手,已经没有原先那么了,这让程航一松了一气,这么多天的苦没白挨。就是心疼他的,等结疤的时候要想办法托人买好的祛疤膏,不然这以后得留多大一块疤。
直到某天中午,程航一把徐开慈扶坐起来准备喂他饭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一向总会把自己收拾很好的程航一,今天连胡都没刮,尖上已经泛着,胡茬杂地冒了来。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有徐开慈能醒着的时候,程航一忍不住絮叨起来:“总算不烧了,今天医生来查房也说好了很多,就是换药的时候还是有发炎,不过我看也开始芽了,你好了就好了。等回家了我给你好多好吃的给你补补,你看你瘦的,本来就没多少。”
程航一抿着嘴支支吾吾问徐开慈:“我是不是太邋遢了?也没办法嘛,你前天晚上说疼,我都走不开,不然还能回家洗个澡再来。我今天晚上回家饭的时候一定把自己收拾净了再来。”
程航一愣愣的,没有搭话,他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一开始那几天徐开慈烧得迷迷糊糊,偶尔醒过来也是因为难受醒来,要么疼痛,要么呕,实在没心思去看看边的程航一到底如何。
这份煎熬不比徐开慈少,连徐开慈自己都能看得来,程航一很累,几乎算是可见的憔悴。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
徐开慈的动作让程航一意识避让了一,很快反应过来,他也不好意思地笑笑,随意摸了一说:“胡吗?昨天就没刮了,我一会就刮,你吃了饭我就刮。”
虽然知徐开慈现在也没那个本事能怎么着,但他实在害怕,怕到好几次梦到徐开慈死了。
边,然后拉着徐开慈的左手,只要徐开慈一动,他立就能醒过来。
这些话不知徐开慈听去了多少,虽然程航一喂他嘴里的米饭他都有乖乖吃去,可他好像灵魂窍一样,只直勾勾地看着程航一的脸。
认识程航一到现在,徐开慈还从未见过程航一胡拉碴,发凌的样。
他现在是真的很害怕徐开慈不兴,又捉摸不透到底什么会让徐开慈不兴,所以很多事就像踩在将化未化的冰上,一举一动,都显得小心翼翼。
说这句话的时候,程航一特意瞪大了睛,还比了一个发誓的动作以显示他的认真。
程航一着碗里的病号饭,待凉了一后再小小地喂徐开慈嘴里。
“没有。”徐开慈小声的辩解,他顿了顿,眸低垂着,继续说:“我想吃小宁的饭菜了,午问问他有没有空,让他过来一趟吧。”
徐开慈颤颤巍巍地抬左手,有气无力地蹭在程航一的上,虽然手上没什么知觉,但他能想象得到,胡蹭在肤上的。
这是徐开慈第一次把一正碗米饭吃完,碗底都不剩什么,程航一刚想抬起来夸徐开慈两句,这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程航一被他神盯得发,也忍不住打量了自己一遍,发现确实有难以,这状态不应是他程航一该有的状态。
哪怕就是很久以前清晨,和程航一肌肤相亲的时候,他都没有见过。少年总是净清,连上都是好闻的沐浴的味,而不是现在连衬衣都是皱的,领还隐约可见一圈汗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