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一其实一点都不喜欢喝咖啡,搞不清楚这么苦的东西到底好喝在哪里。只是偶尔起床会有水肿,才硬着头皮喝一点。没想到这都被徐开慈记成他喜欢喝咖啡,也是够无语的。
不过可颂可以来一个,这种酥酥的东西,他还挺喜欢吃的,早上一直在忙徐开慈,这会还真的有点饿了。
拿手机付钱的时候程航一突然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不见了,吓得捧着那个可颂原路一直低着头找,都快到复健室才想起来,早上给徐开慈扎过头发,现在那根橡皮筋应该在徐开慈头上。
就算是虚惊一场,也够程航一喝一壶,是真的吓到他了。
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好好笑啊,一根橡皮筋而已,哪有那么重要。
不好说这是什么感觉,有些东西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习惯了,还是真的心甘情愿。
记忆里好像刚和徐开慈在一起的时候,好像自己手上还没这么个东西。
那会徐开慈也不需要经常把头发扎起来,除了大夏天实在热得受不了,才在后面随便抓两把挽一个松松垮垮的髻。
那会的徐开慈还是音乐学院里远近闻名的好大一只花孔雀,是真的字面意思是上的好大一只花孔雀。
他个子很高,穿上稍微底厚一点的鞋子,或者是带一点跟的靴子,程航一觉得他能有一米九。
他喜欢穿花哨的衣服,对得起花孔雀这个名号。
就单是这样就很好看了,偶尔登台演出又会换成素色的中式长衫,气质立马变成出落的小神仙。
那会程航一天天和他斗嘴,就差跳起来打他一顿。但是心里是承认的,徐开慈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灵长类生物。
可能单凭这张脸,颜狗程航一都没办法在徐开慈提出要在一起的时候果断拒绝。
但也因为没有果断拒绝,才有了后面那么多事情。
后面是什么时候自己手腕上开始一直戴着这根橡皮筋呢?好像是第一次去徐开慈住的公寓那天晚上吧,两个人洗澡的时候,徐开慈把发髻解开,顺手就套在了程航一的手上。
后面两个人在床上的时候程航一又毛手毛脚不小心扯到了徐开慈的头发,徐开慈又用那根橡皮筋把这些碍事的头发扎了起来。
那会的程航一也笑着让徐开慈去把头发剪了,怪碍事的。
那天晚上因为这句话徐开慈还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说别人都不嫌碍事,就程航一事多。
后面程航一再没提过让徐开慈剪短头发这件事,他手腕上也一直戴着这么个玩意儿,要是真的碍事麻烦就自己手动帮他扎起来。
不过也没碍事多久,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再没见过徐开慈。
毕业那年孟新辞已经名声大噪,开始着手写他自己的第三个剧本。有了前两部的成绩,第三部要是拉胯他脸也没地方搁,索性和公司要了个长假,说是去采风找灵感。
程航一没皮没脸地跟着去了,也借口说自己要趁着毕业旅行找找灵感。
他和孟新辞在贵州呆了快三个月,每天玩得不亦乐乎。上海这边的事情已经统统丢在脑后,什么都和他程航一没有关系。
在白月光面前,徐开慈这个人简直要在程航一的心里查无此人。
一开始在的城市还比较繁华,孟新辞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酒店都不和他住一个。每天晚上行程结束后,两个人分道扬镳,程航一还有闲心和徐开慈打个电话或者开会视频。
后面孟新辞非要进山,从进了苗寨后信号越来越差,程航一就不再有那个心思去想隔着那么远的那个人。
敞开了玩,放开了喝,偶尔喝大了还在苗寨里那种小酒吧唱半宿的歌,骗来好多掌声和微信号。
醉了回到民宿就睡,醒了爬起来接着和孟新辞去下个地方。
那趟旅程现在偶尔回味他还是觉得棒极了,除了孟新辞有事没事就和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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