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去看丈夫,便上前几步指着兔对弟弟说:“你给我把他辞了,都是他在这里胡说八,没影的事都让他说得有鼻有的,以后指不定还能造什么谣来!”
封白青一脸斯文:“他只说了他知的,再说这不见得就是假的。”
七小顿时尖叫:“我没过我自己还不知吗!”
她的泪又来了,“我知咱们不亲,你小时候我也没理过你,但我怎么说也是你,你帮着外人伤我的心,我……”
“你理过的,”封白青不等听完,温和地打断,“小时候我被我妈追着打,你给我指过路,结果是条死路,然后你就走过来在旁边拍了我被打的视频,应该还留着呢吧?回发我一份,我蛮怀念的。”
七小的哭声戛然而止。
两秒后,她“哇”地哭得更狠了:“所以你袒护他是因为在怨我?我那时不是故意的,我这些年心里一直是惦记着你的。爸,你快帮我和弟弟说说……”
她说着回找靠山,猛地对上一张大黑脸,吓得“嗷”了声。
封白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嘴角,接着就抚平了。
在豺狼窝里活到现在,他早已练就一能忍的本事,除去必要的戏,脸上真实的喜怒哀乐永远浅尝辄止。
他欣赏了一番他父亲的新形象,这才吩咐保镖把小康拖过来,低看着对方惨白的脸:“我给你个主,这事如果是真的,你说实话,我面保你。如果是假的,你把事解释清了,我让七夫掏钱赔偿你。”
七夫狠狠“呸”了声,怒气未消:“老亲看见他要摸小七的脸,这事哪怕是假的,他也欠打!”
“我没有啊,”小康忍着上的剧痛哭着说,“我当时是在找七小问路,看见她发上有东西,询问过她的意思就想给她去,谁知事成了这样啊!”
他说着看向小兔,双充血恨不得吃了他,语气则继续卖惨,“我昨天……那都是的,谁知你当真了……”
景西“啊”了声,往前迈一步。
他的眶早就红了,张了张,哽咽地看向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少爷你把我辞、辞了吧。”
封白青:“不急。”
他看着小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是误会?”
小康答得斩钉截铁:“是啊!”
封白青,对保镖说:“把他的手机解锁拿过来。”
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