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宁一边颤颤巍巍的往里走,一边还在心里想着。
所以这县衙大牢如此松散,还真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只是她越是这样,对方越是觉得盒里有好东西,二话不说的一脚飞起,又朝着安羽宁踹来。
那边正数着铜钱被唤虎哥的狱卒,在听到同伴的话后,他赶把手里最后几个钱数完,然后一把把钱都揣怀里,这才朝着安羽宁这边走来。
而么?呵呵……
果然,不等安羽宁走到位于甬的第二间牢房,甬就传来脚步声,她抬一看,不正是那所谓虎哥领着另外两名狱卒来了么?
不过,这些狱卒可真是蠢的跟猪一样啊……
在越过安羽宁,准备甬,去里喊同伴的时候,见了安羽宁还在看着同伴手里的盒,虎哥没好气的给了安羽宁一脚。
安羽宁面上假装害怕,心里却又暗暗记上一笔,这才踉跄佝偻着,扶着边上的木质围栏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跟在虎哥后,朝着甬走。
也正是因为如此,如今这县衙大牢还真是空空如也,除了老爹他们三人外,就只有在老爹他们牢房的对面,还关押着四个不知是何罪名的犯人。
这鹿县十几年来也没什么大案发生;也没有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更加没有什么人来劫过狱。
“二十一,二十二……好嘞,我这就去喊老牙他们。”
得,又是一脚!
“虎哥,虎哥,有好菜!这咱哥几个守夜不愁了!这死驼看着没钱,送给里那些烂货们的吃倒是个好的!虎哥,你赶喊老牙跟木来吃,还巡什么巡?我们这破牢房,还能有谁来?”
闻声,安羽宁笑了。
所以搞定了狱卒,还真就随她发挥了。
“看什么看?你个死驼!老吃你的东西,那是看得起你!再看,你就给老去,探什么监的探!!”
心里乐呵着,面上安羽宁却故作挣扎,在狱卒上来一人,伸手来抢盒的时候,安羽宁还故意为难的死死不愿放手。
那本还驮着的背,这会也直了起来不说,人已经撒开的往甬,自己老爹跟夫、妹夫被关押的牢房冲。
她品的迷药,通过这十年的不断改,如今的效果?呵呵,她很有信心呢!
只是那叫老牙跟木的狱卒,上还带着血腥,而他们走来的方向,又是……
看来他们不单单只是夜巡去了,安羽宁心中焦急暗叫不好!
压心的担忧,安羽宁耐着,继续一拐一拐的往甬去,结果她才走到一半,便锐的听到,后传来噗通噗通的连续四声。
然,那狱卒也很上,盒到手后当即就揭开了盖,看着第一层码放着的蘑菇炒,还有红烧后,他都不急去看第二层的菜了,直接就冲着后的同伴大喊。
安羽宁见机顺势倒地,然后装一副凄苦的模样,还想祈求让对方还她盒。
谢这两年鹿县令为了捞钱补税粮,但凡是犯了罪的人,拿银钱都可以疏通,正如她昨日在堂上所说的那王家一般。
手里盒中的这些好饭菜,可不就是为他们心准备的么?让自己留,正中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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