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宁是这样安排的,她先把大家带到北边云梦泽的一秘密码上去,那儿有条船,是午二丫亲自去定的。
因为是暗夜逃亡,很多东西也不便拿,大家都只带上了金银细,以及路上所需的,不像安羽宁,老早就收光了家中的一切。
说来,要不是好方便弟弟与三婶,集中照料他与生病的娘,她也不会把顾年,安置在隔父母的院里养伤,自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收光家里。
等到大家都上船后,安羽宁把两辆车都收了,让有财叔留守船上照顾剩的女眷,至于三叔,则是需要跟自己打合。
毕竟等把大牢中的亲人救来后,她还指着三叔带着老爹他们回码呢,他们伤的那般重,光靠自己的两,便是跑废了,跑到天亮也是到不了码的。
再说了谭家老大跟老三,那可是她与妹妹的夫婿,也是她的亲人,就凭着一路南逃难的份,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举家再次逃亡,甚至是去劫县衙大牢,为的也不止是谭家的弟兄三个,那不也还有她的亲爹在么?
大家简单的对付了一饭,便锁了家门上了车,两辆车承载着他们四家剩余人员,踏着夜,朝着县城背面发。
看着自己的成果,安羽宁很是满意,把粪桶搁在地上,把车上的粪勺递给边的李兴林。
这粪车可是新的,是个好东西!
他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通过这十年的拉车锻炼,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他,这事他能不知应付?
三叔一走,安羽宁把家里的事都给了三婶与弟弟小六,她则是了屋关上了房门,收光了家里的家当后,自己闪了空间去置度的迷药去了。
天黑后,三叔带着已经知了消息的谭有财归家,一回来,谭有财忙愧疚的想给安羽宁夫妻谢,却被他们夫妻二人给拦了。
所以有财叔来跟他们夫妻说这些,他们自然是不会接受,只说这是亲戚帮衬应当的。
“三叔,咱们就先前约好的,你假装在这收拾粪车,我去救人,一会要是附近来了人巡查,你也别怕,就说是粪撒了在这清理,没事的,千万别慌!”
女眷们忙着收拾金银细,而家中唯一还能动的成年男丁三叔,则是被安排山去找谭有财归家,也好等晚上救了李兴田他们后,大家再去云梦泽坐船,经由源江一路沿江而去往金明城,这是最快的逃离路线。
蹦车后,安羽宁把挂在车后的粪桶取,往地上一泼,顿时污秽漫延满地,销魂的味,直接势的席卷了整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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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伪装好的叔侄二人,驾着安羽宁专门装备好的拉粪车,一路顺利的城,抵达了离县衙大牢不远的巷后,安羽宁了车。
安羽宁见三叔毫无惧,满脸有成竹的应了自己,她便也放心来,转回到粪车边上,打开盖,从里取了一个盒。
“成,四丫你放心,叔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