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源江南岸的事宜,顾年他自己都不能一言肯定。
她只知,此时这些事都不会发生,这就够了!
在这期间,他们一路上都只顾着怎样保命,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看书?
假若哪天再遇到什么危机的时候,难保这位自私的上位者,就不会把金明城的百姓,当成当成昭原城的百姓那样抛弃掉;当成前些日自己听说过的,如江边上的那些无辜百姓们那般的牺牲掉。
不仅仅是因为风俗习惯,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心底的那思念,更是因为,掌岳州府、黔州府的上位者,碑不错不说,在这样混的时局中,对方仍然守着他的王爷,并没有跟风的称帝。
他们不是什么能人,更不是伟人,人活一世,只求家人团圆,只求有衣穿,有饭吃的小富即安罢了。
大岳朝的国土分布,还真就跟她上辈所生活过的空间,有绝大分的雷同。
既然想有安稳的日过,那么去哪里落脚?是得该好好的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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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本山川地理志,安羽宁总算是放心来,因为,她确定了自己猜想的果然没错。
这也就使得安王治的黔州与岳州,哪怕毗邻新帝的昌州,两者却也相安无事的和平共着,使得两方的百姓都能免于战火争斗,能够安居乐业。
为了防止自己独断专行的错,安羽宁还特意询问了顾年。
与其去金明城落脚,日日都要担惊受怕,那她宁可再择别地安居。
大家此时去往岳州定居,自己安心,家人也安心,那么就去吧!
没有办法之,在夜里过夜的时候,安羽宁拉着顾年偷偷了空间,二人把当初收空间来的,那些属于顾年的书都找了来,忙活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他们想要的山川地理志。
这对于安羽宁他们来说,就算得上是一片净土了!
哪怕她并不知,这位安王,最终会不会一直都这么贤明去?
可这位安王并没有这么,虽然说,对于新帝,他这个皇叔是听召不听宣,可总归没有跟新帝撕破脸不是?
也不知,这位安王,最终会不会跟新帝撕破脸的一争天?
再加上都快要十月份了,他们从北地逃难而来,差不多都快要一年的时间了。
不要说小媳妇问的这些问题了,便是那四书五经,他这么久的时间没有摸过,自己都生疏了不少。
如果可以的话,安羽宁自然是倾向于去岳州府的。
昌州府再往上游去,便是上辈她的家乡岳州府了!
而顾年这位案首公,即便为秀才,读过的书也很多,更是在很多杂记、山川地理志中,也对大岳国土的分布,对于源江南岸的地里况,风俗习惯等等有所了解,却也统统都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自从经历过了帝事件,安羽宁的明白了一个理,那便是耳听为虚,见为实,所以这位安王为人到底如何?安羽宁不知,也不想知,更不会跟风评价。
明明他要是称帝的话,就以他的名声,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老百姓们说不定还会呼雀跃的拥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