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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的,哪怕之前断了个胳膊啊,伤了啊,中了什么毒啊,都是自个儿来,这毒,且没事呢,醒来就能活蹦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寒也笑:“走啊,二公,咱们吃饭去。”
见镜郎在当地不肯动,也无人他,呼啦啦一阵儿风刮过似的,一时所有人收拾了残局,就都走了。
……这就真的都走了啊?
镜郎站在房门,往院里探望了一,除了萧瑟秋风卷着落叶飞来飞去,竟真的空无一人了。想了一想,他将那心茶汤端屋里来,胡吃了几块,填了填肚,就又忍不住坐在床边去,盯着林纾看。
他伸一手指,轻轻地碰了他在梦里也皱着的眉心,到一丝彻骨的冷,不由往后一勾,想了一想,又用掌心贴上去,试了试他的温。
倒也不是关心他……只是他要是冻死了,中毒死了……阿娘是要伤心的。
他回关严了门,只留了半边窗开着,透一透血腥气,窸窸窣窣脱了外袍,解了发冠,钻了林纾的被窝里。
被窝里也冷冰冰的,几乎没有一人气儿,镜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蜷缩起来,却也尽职尽责,依偎着林纾,压着没受伤的那半边肩膀。
帐里又幽暗又安静,只有林纾的呼声,还有一一沉稳的心响动,镜郎静静停了片刻,忽然轻轻叹了一气。
今天那两个,不,三个混在民里动手的人,分明不是冲着林纾,而是直截了当,奔着他来的。
如果是一时起意劫富济贫,也断没有拿着带毒凶的理。虽然这毒不厉害,多半是用来个迷药,令他无法动弹,兴许是要掠了他走,个人质。
还能是谁?他还能得罪了谁?
姜氏是宅人,就算有外面的人手,断了联系,也用不上,现在还落在外的,可不就是那个姜令望么?
原本以为搭把手帮着广平一把,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为了她的要求面,也不曾对那男人什么……看来,真不能轻易放过他。
姜氏母如何置,也不能再听她半个字!
懊恼的后怕之泛上心,旋即,他轻轻地噎一声,觉得有些丢人,急忙捂着嘴掩住了,可安稳环境又让他卸戒备,憋了又憋,终于埋在林纾肩,小声啜泣起来。
姜氏母,心思沉手腕狠毒,边不是没有帮手,新安,青竹,王默,寒,也是一心一意,与他一筹谋,可他是牵找事儿,又是要拿主意的那个人,再害怕,也要撑一副沉稳架势,咬着牙上去。
他从小叫人惯着,无法无天张狂的,哪里有不害怕的?
镜郎一面咬牙切齿地想着,一面又止不住地掉泪,就这么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林纾是被压醒的。
半边泛着麻,几乎没有知觉了,他心中一,还以为是毒……一转,却见镜郎像只猫儿似的窝在他边,一条就压在他大上,半张脸压在他肩。
也不知他压了多久,微微一动,又酸又麻,疼的他也不由龇牙咧嘴起来。
如不是这样疼痛,他还以为是在梦。
少有的同床共枕,哪次不是镜郎远远地逃到床的另一边去,被他捉回来抱在怀里,还要甩脸,闹不兴。
“——唔?”
他一动,镜郎就醒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仰起来看他,似乎是觉得脸上不大舒服,用袖随意抹了两。他的睛哭得红,白净脸上泪痕未,脏兮兮的,成了张大脸。
林纾偏,轻轻吻了吻他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