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姝理解,但也觉得这终究不是办法。在酒店稍作安顿,她问白珍妮,究竟打算怎么办。
猎的保姆车来接机,白珍妮却临时让蒋姝定了一间酒店,她不想回到猎,也不想回到韩廷给她租的房,更不可能回到韩廷的别墅。
这是白珍妮靠着自己赚来的钱买的房,完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财产。这个小区她虽然也没住几年,但对于小区的一草一木,她都是熟悉的。
白珍妮喝了一大,缓缓地说:“毕业前失恋,从学校搬去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城市那么大,却没有一能被我叫家。……现在也有这觉。我好像是有很多地方可以过夜,但是没有一个是真正的,我的家。”
蒋姝:“之前我把房给林羽打理,不知他有没有好好负责。明天白天我让人去收拾,争取明晚你就住去。这样的话你心里有没有好受一些?”
白珍妮被蒋姝这样提醒,才想起来,那间自从她差遇到意外,就再也没回去过的房。
白珍妮看着窗外的霓虹夜景,苦笑:“蒋姝,你知吗,上次我这么无助的时候,还是在我大学毕业的时候。”
之前,她几乎就要把韩廷当自己的人,甚至是家人了……
蒋姝听她这么说,正不知如何安,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推了白珍妮一把:“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就没家了?你忘了,你自己买的房!”
卧室里一米八的大床,上面的全床上用品都是白珍妮亲自选的,冯芷白天来都帮她换好了。
飞机最终还是平稳地落地上海。
蒋姝这么问,白珍妮是觉好受了那么一。她,泪却毫无征兆地就落了来。
蒋姝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坐到白珍妮边,递给她一杯:“大学毕业的时候?你没跟我说过。”
所幸韩廷在国忙完成人展的事,还要飞去香港关注上市的事宜,所以回上海的时间一推再推。白珍妮不会在今晚见到他。
两年过去,当时在这里遇险的事也有了结果,白珍妮并不惧怕。反而觉得格外亲切。
韩廷估计很忙,这几天他们之间联系不多,都是简单的问候而已。他说他明天就会回到上海。虽然一时半会还见不到,但白珍妮不知次见韩廷,要怎么面对,亦或者是质问他。
第二天晚上,白珍妮如愿回到了这个阔别了近两年的,她几乎都要遗忘的,真正属于她自己的家。
夜,白珍妮久违地躺在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大床上,边蒋姝已经熟睡。她却是夜不能寐。
晚上,蒋姝和冯芷都在,叁个人在家了火锅,喝着小酒,因为白珍妮第二天一早便要回去拍戏,于是都在这里住。明早一起发。
或者……怎么和他说结束。
白珍妮一想到韩廷,就像被一只手揪住,不过气,她只能迫自己在脑海中把他抛开,不去想他。
到了最后,白珍妮不敢再睡过去,她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电屏幕,看着距离上海的里程越来越短,她心越抗拒,恨不得打开机舱的门去。
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但是那间房两年没打理了……”
蒋姝看白珍妮辗转反侧,一冷汗,心里为她焦急,但也没什么办法。
家里的布置被林羽维护得很好,稍微打扫一便与当年无异,只是少了些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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