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排。”苏惟年保证。
当天午,苏惟年立刻吩咐李秘书联系陆思铭那边,约时间给阮夏凝全面检查。
李秘书心诧异,却不敢表现在脸上。boss这也太大度了吧?要知,敢给boss找麻烦的人,场都不会太好的。这陆思铭都敢公然冒犯夫人了,boss竟然没有任何反应?还要继续让人帮忙看病?
不理解。实在不理解。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boss代的,才是大事,至于别的“小事”,不该他。
陆思铭接到李秘书的邀约电话时,正给傅语冰发完一条微信。
虽然傅语冰从未回复过他,但他自得其乐。仿佛要把过去五年填补完整似的,陆思铭一条条分享着他想告诉傅语冰的事。有时候是回忆两人在一起的时光,有时候是诉说没有傅语冰的五年他是如何难熬,有时候是哀求傅语冰再给他一次机会。
陆思铭不怕傅语冰不理他。她总会理他的。阮夏凝的病,就是陆思铭的杀手锏。
但他只等来苏惟年秘书的电话。
陆思铭很不开心,但他忍耐地听完了电话,并友好地表示愿意任何时间为阮夏凝检查。
李秘书请示过苏惟年后,和陆思铭定了周五早上九的时间。
陆思铭同意了,但他最后提了一个要求:“让傅小一起来,否则,我不能保证自己有空。”
李秘书无语:这司昭之心,还能再明显吗?
还有,傅小?亏他叫的。
他礼貌地纠正:“不好意思陆医生,我们夫人已经和苏总结婚了,我想您可以称呼她为‘苏夫人’或是‘苏太太’。至于您提的要求,我只能先传达给苏总。”
“他会同意的。”陆思铭说完就说了声“谢谢”,随即挂断了电话。
李秘书将陆思铭原话传给苏惟年时,他正在办公室拿着杯喝茶。
杯是傅语冰没结婚前送的,普洱是傅语冰上个月刚从老同学那里匀来的。
苏惟年舍不得将怒气发在杯和普洱上。他环视一圈,桌上的相框是傅语冰的笑脸,笔记本桌面是傅语冰的睡颜,钢笔是傅语冰送的生日礼...随可见傅语冰的痕迹。
他竟然找不到可以承受他怒气的载。最后,想摔东西的望被他生生克制住了。
苏惟年站起,走卫生间,看着镜里那个面容冷峻的自己,猛地用握成拳的右手重击镜。
镜应声而碎,碎玻璃扎苏惟年的手,他却觉不到疼痛。他看着鲜红的血像奔腾的河似的涌向方,落在镜上。
苏惟年觉得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