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清看着闫清圆的额头,突然笑了。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闫清圆很小的时候他会这么做,可在少年逐渐长大进入青春期之后这样的事情基本没有再做过了,每次看着严泽水和闫清圆的亲密互动他都嫉妒的牙痒痒。
B97号客人可以入座了!从广播的喇叭之中传来了叫他们号的声音,严泽清站起身拉着闫清圆进入。
然而就在此时闫清圆小声的在后面说道:可是我不需要陪读。
我需要。严泽清很少见的笑的狡猾,我要任性,圆圆能怎么办呢?
闫清圆本身还过于激动的心情的瞬间变得诡异起来,他眼巴巴的看着严泽清,半天说不出话来。
当闫清圆整个人都因为一天被带着跑来跑去晕晕乎乎的累到不行,然而在回来的出租车上的时候,严泽清对闫清圆说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严瀚海,喜欢到非他不可的地步那就直接上了他。
啊?闫清圆人傻了。
你上他,看他反抗不反抗,他反抗了,你就说不要他了。严泽清在这里出馊主意,怎么让闫清圆开心给严瀚海添堵就怎么来。
啊?我上他?这一句话在闫清圆的耳边如同炸雷,炸得他六神无主。
当然,怎么能让那小子占据先机,回头我给你找点资料,熟悉熟悉,如果体力上压制不住,二哥给你找点药。严泽清可丝毫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做的事。
你们这样不好吧,怎么能随便强迫别人呢?此时在前方的司机忍不住插了句嘴。
他硬生生的把我弟弟掰弯,这点罪还不能受吗?
司机愣是给震惊了,之后嘀嘀咕咕的说了句:同性恋
严泽清眯起眼睛,与此同时闫清圆也同样感觉到了司机语气中的某些负面情绪。
在这个同性恋不怎么推崇的国家,大部分人还是不能接受的,闫清圆知道。
突然严泽清轻笑道:是啊,同性恋,我弟弟是餐厅老板,有车有房,样貌又好看,现在才十八岁,对方是上市公司控股人,董事长,未来可期,房子车子遍地都是,赚钱是按一秒万计的,可这又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被我弟弟拿捏在手里?
严泽清可是丝毫不会让哪怕一个陌生人都能鄙视闫清圆的,听到这话当然第一个反应就是让对方哑口无言。
那也是同性恋啊。司机虽然有些震惊这两个乘客的家世,可真假不论,同性恋就是同性恋。
我弟弟一点都不需要养儿防老 ,他这一辈子只要按照自己喜欢的方法随便过过就行,要个孩子干嘛?真想要,现在这科技,只要有钱能办到的,都不是事,想要几个要几个,既然如此没必要拘泥于对象是男是女,怀个孩子,让女方受罪,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
严泽清笑着说道,最后一句话是轻声说的,就和之前司机偷偷摸摸的说话的方式一样,顿时司机的脸色都有些微妙了。
不是自然生下来的孩子,那都不是正常孩子。
这么多科学家们想方设法成功的办法,难道他们的智商还比不过随机吗?
此时司机有些恼怒了,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后视镜,然而却直接对上了坐在后座的严泽清的双眼,他不再去带那一直让人十分不舒服的眼镜了,而这双天生就过于锋利让人十分有压力的双眼让司机顿时哑了声,感觉身后的人不是好惹的,半天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
闫清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看到严泽清口齿犀利的因为他而做了曾经根本不会去做的事情,心头有种诡异的感觉。
就好像曾经以为的一直都无法变化的一切都在此时拉开了变化的序幕,而他正好站在舞台之上,成为了灯光瞩目的那个人。
闫清圆回到家中的时候晕晕乎乎的,今天接受了太多的信息,去了太多地方玩,整个人都有些迷惘,他无意识的去看了一眼严瀚海的房间,空无一人。
这时候还没有回来还在工作吧。
闫清圆冲了个澡,换上了舒适的衣服的,有一次出门却看到严瀚海的房间已经有了亮光,手指稍微擦了擦湿漉漉的发丝,走向了严瀚海的门口。
他绝对不是想见到严瀚海,只是因为他今天没有好好工作所以才来到这里想问问不然可以扣除一天的工资,否则他会过意不去。
闫清圆在门口站了半天 ,也是踌躇了半天,这么无聊的事情打扰忙了一天的严瀚海会不会不太好?
果然还是算了吧
可是又突然很想见他。
不然他去做个夜宵什么的,用这个做借口去找一下严瀚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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