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他而造的,每一次回应都让他控制不住想将他死在床上。他垂看着尹寒在自己随着渐渐绷了肩颈,知他就快到极限,反而慢了来,伸手搓着他的尖,问他,“分开的时候有自己过吗?”
尹寒着手指,摇不答,却又控制不住地抬迎上去渴求更多。
“自己过吗?嗯?别让我再问第三次。”
程景森有意折磨他,几乎停滞不动了,薄贴着尹寒纤的脖颈,慢慢地啃咬,又问了一次。
尹寒实在受不住泛滥而起的空虚,一边以搅动男人的手指,一边羞耻承认,“……有过……”
程景森着他颈上的纹,欣赏他求不满的样,“的前面还是后面?自的时候都想着谁?”
尹寒的尾已经落了几颗泪,程景森不给他,他被肆烧得难以自持,一只手伸到后去掰自己的,试图将那停滞不动的吞,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他只能哭着认,“……只过前面……”
程景森推着分往里动了一。
他为了求得更多,着声说,“每次都想着你……想你是怎么抱着我吻我,用手指到我后面……”
程景森开始起来,发的膛贴着尹寒的后背,一手扶住他的肩将他压,一手绕到他,帮他前端。
尹寒承受着汹涌的快,无意识呢喃着,“要、要去了…!Sean…不要停……”
他最终在男人手里。不等他稍作平缓,程景森就将他翻转过来,发的在搅的里转动,还陷在余韵里的尹寒颤抖着抓他的手臂,泪迷蒙地索吻。
程景森附吻他,面加快了律动。尹寒已经被得有些失神,两手向上环住男人的肩。程景森也快到了,哑着声音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尹寒视线不够聚焦,在凶猛的冲撞中神虚浮看着男人,说,“Sean,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程景森心涌过。这句无时无刻虽然不等同于“我你”,却也算得上是尹寒第一次对他表白,不由得发力将他抱,在怀中人破碎的中连续猛烈地,最后将的一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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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破晓一直到日暮。
各自的手机都关了,毫不留恋地扔在地板上。
房间里不断鼓送的冷气不散的余。尹寒在后陷昏睡,不久又被程景森喂、吻醒,继而被男人手法娴熟地撩拨至求,直至再度后承受不住昏迷。
如此重复了不知几次后,他开始发起低烧,躺在床上蹙眉笑说,“我们还有以后的吧,你这是要把我死的节奏”
程景森以自己的额抵着他的额,心里那烈失控的在经过多次契合以后渐渐得以平复。他们分开近一年,程景森曾有无数次在夜开车到过这栋楼,一支又一支坐在车里烟,直到看着四楼窗的灯彻底熄灭。
那个曾经不顾一切要离开的少年,现在终于放仇恨回来他边了。
程景森知自己幼稚可笑,但如果没有反复地确认——受尹寒的温,听着他的呼心,诱哄他一次一次在带着泣声说“我是你的、是程先生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他找回来了。
他着尹寒被他咬破的嘴,和他歉,说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尹寒笑着回吻他,“我见过你少有的几次不冷静,是我的荣幸”
程景森拿毯将他裹起来,打横抱到怀里。
尹寒不允,使劲挣扎,说,“你这样抱我去,楼里邻居看了说不定就会报警。”
程景森勾着笑得很嚣张,一手将尹寒搂一手去拿手机,“谁敢报警!?这栋楼都是我的。”
尹寒这才知他早已买整栋公寓。
刚开机的手机里瞬时涌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未读信息。
程景森随手给奚远拨了回去,沉声问,“在哪儿?”
心思缜密的奚远回答,“老板,我就在你楼,也是尹寒家楼。”
几分钟后,程景森抱着一个被毯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从侧门走来。加款轿车候在门外,奚远亲自替他开车门,视线一不敢多看毯中那个影,只是低声对程景森说了四个字,“恭喜老板。”
尹寒被抱了车里,前排与后座之间的格挡已经放,他伸手摘了盖在上的毯,颈上和锁骨周围明显的吻痕。
他跟程景森说,“我还是要回来这边住的,这里离我上班的画廊更近。”
程景森很有耐心地看着他,问,“还有呢?索都说了吧。”
尹寒垂想了想,又,“我不是被你养着的人,也不用你给我钱,我有行动自由……可以吗?”
程景森无奈低叹,说,“都依你。”
说完,把他搂过来。尹寒靠着他睡了一会,迷糊间似乎想起什么,问他,“我住的楼也被你买了,那我事的画廊呢?”
程景森神自若,“我派人去谈过,可惜对方不肯卖。因为是家族经营,我怕买来动静太大被你知,只能作罢。”
尹寒心里一时说不是什么滋味,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你太惯着我了……”
程景森半眯着,低吻他的发丝,“没事,到了床上会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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