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张,和一个King。那么还未翻开的最后两张公牌最起码要是什么,你才能赢?”
少年咬着,想了一会,犹豫,“比大小有困难,连成同顺更有赢面?”
程景森首肯,继续问,“现在我们来算概率,扑克牌共有十三数字,要连成同顺只能是9或者A,这个从公牌被翻来的概率是多少?”
尹寒愣了很久,说,“不知。”
程景森低叹,“十三牌面里面不论,只挑两个数字,而且任意一张就成同,不就是2/13?如果两张都要从公牌翻,那概率又是多少?”
尹寒愣了更久,最后还是摇。
程景森仿佛料到他的无解,脱而,“公式是1-(11x11)/(13x13),答案是0.284。也就是接近30%的几率你能赢。这个几率不低,最起码可以跟注。”
尹寒由衷到折服,摆着那几张牌,慨,“程先生不愧是康奈尔的材生。让我一个艺术生这算数题,实在不人。”
程景森淡笑,指节扣着桌面,“那就罚吧。”
他们之间坐得相距不过半米,少年尾微微上挑,神略显乖戾地看着男人,明知故问,“老师要怎么罚?”
程景森终于把烟摸了来,衔在间,起去一旁的茶几上摸了一个打火机,然后坐在沙发里把烟燃。
他几乎没有在家里当着尹寒的面过烟,有时烟瘾犯了就去楼溜达一圈上一支,私生活里他其实是个很有教养的人。尹寒从没提过,但他心里一直觉得程景森烟的样很诱惑人,从火开始就在行着不动声地撩拨。
当然也可能只是他自己无端着迷,烟不醉人人自醉。
程景森了一,对他说,“过来。”
他就站起来走向沙发,然后在程景森面前停住。
男人咬着烟,隔着升腾的雾半眯起看着他,“该怎么罚自己知吧。”
尹寒不说话,跪去解男人上的暗扣。他有很久没有为程景森过了。
底被他拉开的同时,那半的弹来。少年低住,慢慢地舐,得很投,至少比刚才学牌时要投。
他们之间兜兜转转了一年,这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初识的份状态。
可是尹寒知,程景森也知,这里面的实质已经完全不同。
尹寒闭着,在上熟稔地打转,受到那东西很快在自己嘴里变得壮发。
程景森一手夹着烟,一手摁着他的,手没使什么力气,也没迫他。尹寒自己却吃得忘,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红,因为被的得咽难受,鼻息间发轻微哼声。
曾经他跪在程景森边,全是假意的臣服。
现在他跪着,几乎不见半分勉。
他知自己最终会成为程景森这样的人。过去他抗拒去想这可能,此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谁都不想善终,又何妨赔上自己。
程景森在他鼓着腮的脸上轻轻抚了一,沉声说,“起来吧。”
尹寒跪得膝盖有些麻,一面站起一面把T恤和脱掉。男人还算穿整齐,他自己已是全赤,伸手扶着程景森的肩,主动坐到了男人上,实的开始那怒张的。
程景森扣着他的腰,另只手着他的,指慢慢往后,给他扩张。
尹寒微着,字句断续地问程景森,“程先生哪天要是我不净了,你还会喜我吗?”
程景森不知他为什么这样问,一手指,突然换为两,尹寒低叫了一声,后面传来一阵刺痛。他眉蹙,听得男人说,“你成天都在想什么?”
程景森只是反问,却没有正面回答他。
尹寒突然觉得心里没了着落,寻着程景森的吻过去。他吻得很切,程景森也给了他回应。他们都压抑了很久,这一晚彼此得毫无保留。
尹寒先是在沙发上被程景森了一回,泪迷蒙地又被男人扛到卧室里第二。
他前的两粒被啃咬得立起来,上的地方都掐了浅不一的痕迹。他的柔又好摆,红白肤在暗室里看来分外妖娆,任是程景森阅尽场,也常常被他勾得控制不住。
程景森让他两手扶着床上的一排装饰架,将他整个抱起,屈膝跪坐在自己上,从后背。这个姿势贯穿得很,尹寒全的着力都集中到那涨的凶上,即使程景森速度不算快,他也很快就受不了了。
“我、我明天还要和小组同学一起完成presentation,给我留力气”
起先他是小声求饶,后来带了哭腔,似乎真有惊惧。程景森把他的摸得一清二楚,因为尹寒在床上说错话而被得第二天走路困难这况以前也发生过。
程景森好歹还是心了,将他从自己上抱来放床榻,面对面跟他。尹寒很合,两条环着男人的腰,底漾着,垂眸看着程景森。程景森被他看得受不了,怕自己失控伤到他,伸手扣了他的双颊,迫使尹寒向后仰起,避开他那双勾人的睛。
最后时他附拥了少年,在通电般的战栗过后,贴着怀中人的耳朵,声音微哑地说,“你什么样我都喜。”
又过了很久,尹寒的呼心已经渐渐平复来,男人又缓缓说了第二句话,“有我在,不会脏你的睛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