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咬住程景森的手指,又以湿软舌尖卷住指腹的一瞬,男人为之一愣。
电脑那端的市场监管正在请示几位高级客户的借码额度。尹寒主动以双膝夹住程景森的手臂,开始缓缓磨蹭。
这是连续半月以来,他唯一没被下药的一晚。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向对方证实——在意识清明之下,他可以比他所想象地更加性感撩人。
尹寒知道自己还年轻,暂时的迷药或许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伤害。但长此以往,如果程景森真的喜欢上他那种心智渐失的样子,他终究会被这些迷药拖垮。
他的舌尖慢慢上探,将整根手指吞含,一双眼尾微扬的凤眼移扫过去,伸手拉着程景森的手臂令自己坐起。
室内柔光铺陈,他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黑发垂落,跪在半人高的书桌上,主动攀住程景森,凑近他耳边,“Sean会议这么无聊,不如让我陪你打发时间?”
程景森由他攀着,垂眸看他,没有马上应答。
尹寒偏过头,开始轻轻舔弄男人颈部的那道伤痕,一面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
蜿蜒而上的陈年旧伤只剩下狰狞皮肉,并无任何痛感,少年的亲吻却仿佛将某些深埋的记忆唤醒。程景森眼色转深,被怀中人生涩的技巧撩起了隐伏的欲火。终于他抬手一揽,抱着他坐入宽大皮椅中,另只手伸到尹寒衣下,开始抚摸他光滑紧实的背脊。
会议还在继续,程景森任由尹寒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面沉声对着视频里的市场部监管说,“不是赌场会员我们就只提供现金码,赌团中介可以拿一到两个点的中介回扣。你吩咐下去照做就行了。”
尹寒在他怀里磨蹭,低声撩拨,“Sean他们都只会说你在床上很棒,有没有人夸过你很美?”
程景森唇角勾起,搂紧怀中少年,压在他耳边,“宝贝你想证明什么?没用迷药的你更能让我开心是么?你才是我见过最美的人。”
——他作践他摧残他是真的,夸赞他甚至爱惜他也是真的。程景森知道尹寒这时的投怀送抱只是权宜之计,可他仍然甘之如饴被他利用。
尹寒耳廓渐红,心跳莫名加快。随着衣扣全部解开,他的手指已经摸到程景森结实精悍的胸肌和腹肌。
男人的体温只是正常,他却无端觉得掌心滚烫。过去十几天里,他与他在情欲里拉扯较量,程景森仍然好整以暇,他却掉落得越来越深。
他想,这或许是斯德哥尔摩效应,他对程景森的感情除了仇恨以外,还有说不清的暧昧。即使心知自己的献身只是演戏,却不知何故有种戏假情真的错觉。
身后的电脑里不断传来多人会议的现场,他置身嘈杂人声之中,反而生出一种坦诚心意的冲动。
“Sean,你真的很性感,我解开扣子的时候也硬了,我想操你也想被你操。”
他低声呢喃,露出尖利犬齿,低头顺着脖颈继续往下舔弄啃咬。程景森一手插入他发丝中,呼吸渐渐紧促。
他很少被人引诱上钩,可是尹寒做到了。
他在欲海倾覆而起时,不知从哪里模糊地听到常瑜在暮色小楼里诅咒式的嘶叫着,“他永远不会爱上你!”
手里还来不及抓紧那把漆黑的发丝,尹寒已经从他怀里滑出,跪在椅前为他口交。程景森上身半裸,胸前和腰腹皆有还未褪去红痕的齿印,都是尹寒咬的。电话会议已经被他临时叫停——他知道再开下去,哪怕不用摄像头,自己也会被觉出异样。
尹寒身上衣衫褪尽,双手被衣料反捆在身后,全身的重量都倚着皮椅,那根巨大勃发的性器已完全深入他喉间。这一晚程景森几乎没有勉强他为自己做任何事,反而有一种任由他折腾的迁就。
沉静书房里充满了淫靡水声和少年难忍的呜咽。程景森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突然把尹寒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揉到自己怀里,又一把扯掉了他腕间的桎梏,声音暗哑地说,“用手、”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这一吻又深又急,两人的唇齿都交叠在一起,带着一种热烈又近乎绝望的情欲,相互裹挟着、纠缠着、不肯轻易解脱地向着同一处深渊掉落。
尹寒被吻得浑身发颤,抖着手套弄那根硬涨滚烫的性器,程景森也在热吻里握着他的分身替他纡解。
最后两个人几乎同时在对方手里射出。
直到程景森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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