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凶手 06 误导(3/3)

“你烧的不是纸钱而是符咒。”展昭笑着说，“像在什么法事……还是你觉得这个案不是人的？”

孔丽萍微微地一抖，有些张地说：“是……是，我知是鬼……”

“谁的鬼魂？”白玉堂问，“徐佳丽的？”

“你……你们怎么知？”孔丽萍惊慌地问。

展昭一手支着，严肃地问她：“徐佳丽到底怎么死的？”

“她……她是被人害死的……”孔丽萍说。

“被谁？”

“我……我不知。”

白玉堂拿一份文件说：“你小时候和徐佳丽在一个舞蹈学校上过课，而徐佳丽就是死在学校更衣室里的……你是不是知什么？”

“……”孔丽萍了一气，似乎是定了决心，“佳丽……不是那个连环杀手杀的。”

“那是谁杀的？”

“我不知……我们，我们去时，她已经死了。”孔丽萍摇着说，“我们只是……只是伪造了那个现场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有些惊奇地问孔丽萍，“那个法阵图是你画的？你们为什么要帮真凶伪造现场？”

“我……”孔丽萍似乎是有些混地着发，“我们只是贪玩……而且，而且佳丽平时都不把我们放在里。我们想教训教训她……”

白玉堂看展昭，意思是，这谎也扯得太明显了吧？

展昭，示意他，将计就计！

“所以你觉得这次是徐佳丽回来报仇？”

“嗯……”孔丽萍说，“张真真……她当时就和我们在一起。”

展昭拿一张纸给她，“把当时和你一起伪造现场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写来。”

孔丽萍有些颤抖地握着笔，写了一串名字。

接过她递来的纸，白玉堂，“你可以回去了。”

“……什么？”孔丽萍似乎有些不相信，疑惑地看着白玉堂。

“你可以回去了，或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展昭问。

“哦……没……没有了。”孔丽萍连忙站起来，向外走，走几步，又回来，有些犹豫地说，“警察先生……那个……徐佳丽有个妹妹，你们知么？”

“妹妹？”白玉堂有些吃惊。

“对的……佳丽和她妹妹是孤儿，后来被不同的人家收养……不过她俩很好。”

“她妹妹叫什么名字？”白玉堂问。

“呃……这个，我就不知了，我没见过，只是听她时常提起。”说完，孔丽萍就慌慌张张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