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纠察官邪、肃正纲纪本就是御史台之职,中丞大人直言正谏,乃国家之幸,便是冲撞了陛,也不该受此重罚啊!何况中丞大人说得说得有理,陛当以国事为重。”
“皇后娘娘明大义。”即便从帘幕看不清楚,御史中丞还是朝着皇后那方地鞠了一躬。
“你帮他说话?!你是不想要朕了?!”李恒狠狠掐住女人的细的后颈,把女人压到了龙椅的扶手上。
王罗西上半悬在了龙椅之外,四四方方的扶手硌在已略微有些凸起的小腹,羞耻地向后撅起,她惊慌地分辩:“不是的,陛……”
李恒一把扯了女人的小,大的手掌“啪啪”地落在雪之上,带起上翻飞:“看来皇后是忘了昨夜朕让皇后如何舒服的了,朕就帮皇后好好回想回想……”
手掌拍击脂肪的声音和皇帝不知羞耻的怒骂从帘幕后传来,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西北王更是神复杂,承受着同僚们或同、或愤怒、或耻笑、或鄙夷的目光。
而这拍击声逐渐被更响亮的汲声取而代之的时候,百官脸上的表皆转为骇然。一旁侍立的刘奉赶凑上前来问:“陛,是否退朝?”
皇帝嘬正忙,本无暇搭理,皇后仓皇喊:“退朝!快退朝!呃啊——”一声浪叫终究是逮住了机会,从咙里溜了来
刘奉也不令的到底是谁了,匆匆忙忙宣:“退——朝——”
满朝文武如蒙大赦,争先恐后地了紫宸殿,仿佛是听到开仓放粮的灾民。其中跑得最快的就是刚刚险些丢了小命的御史中丞了,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叹:“国家之耻!国家之耻!凤仪不端,国家之耻啊!”
旁边一虬髯的武官冲他一胡,叱:“王家那丫是我看着大的,禀如何我还不清楚吗?天荒唐,怎么到你这儿全成了姑娘家的错?”
另一锦衣玉带的官员闻言,也嘴:“是啊,刚刚要不是娘娘,你就可以去黄泉路上谏了。”
那御史中丞被人呛得哑无言,看了一同样垂丧气的西北王,灰溜溜地只走了。
而那厢紫宸殿,早已是一片靡之声。皇帝溜了,迫不及待地一展威风。皇后双脚双膝跪趴在龙椅之上,“呃呃啊啊”地承受着天的怒火,淡施脂粉的侧脸压着龙椅的靠背,饱屈辱的神似在与靠背上一对硕大的龙相顾相怜。
“你、又要、走,又要、不理、朕,”李恒站在龙椅前,随意地落在双脚上,他双手把着女人的腰,一一重重地:“贱货、贱货,到底、要、朕、到、什么、地步!贱货!”
“不是的呃——不是的——臣妾喜陛,臣妾只喜陛!”女人痛得哀号。
男人的动作轻缓了起来,他俯抱住女人,不断亲吻着女人的耳垂:“真的吗?”